叶言艾边跟叶小宝玩边笑着搭腔,“姥爷,您别与君睿舅舅和战天表哥生气,自己的身体要紧。
我这次带了仪器过来,明天早上起早一些,给您老做个全面的检查。”
“好,还是言艾最懂事,比家里这些让我不顺心的孩子强多了。”老爷子闭目养神,佣人见状拿了条毯子过来,盖在他腿上。
老年人心思郁结时休息,对身体不好,叶惜见状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开解他,“姥爷,凌家从咱们Z国建国之初到现在,已经历经四代人的兴衰成败。
能在众多大家族里,始终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这是多么不容易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啊。
舅舅从政,表哥从商,不正好互补嘛。而且这些年,凌家在Z国已经完成从当初的锋芒毕露到现在韬光晦迹的转型。
我们不在明处,就不会卷入政变之中,这对咱们凌家来讲是安全又稳当的好事,是姥爷您要求太高啦。”
她从果盘里扎了块苹果递给凌学渊,自己则在他身边坐下来,给他捶腿。
老先生年轻时行军打仗,那时军中条件差,腿上落下了些寒疾,盛夏的天坐在空调房里也要盖着毯子。
老爷子接过苹果来吃,眯着眼睛道,“嗯,惜儿这话说的,格外中听,姥爷听了心里舒坦。”
顾云舒也凑过来,“凌老,您心里舒服就对了,凌家有君睿舅舅在政界周旋,战天表哥大把大把的挣钱,您还操什么心呢,颐养天年就好啦。”
“嗯。”凌学渊摆摆手示意叶惜不用再给他捏腿,闭眸往后一靠。
竹编的摇椅便在菱格窗透进来的细碎光线里,慢慢悠悠的前后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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