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一手好算盘,怎么都没算到闻仲竟然要将自己也带回朝歌去!
这下好了,姬昌死的时候西岐就一个伯邑考,还是大公子,掌权的位子不用想也是要落在他头上的!
越想越伤心的姬发,真的很长给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闻仲这边很快就收拾好了,不过赶回朝歌的同时,他还派了一个最能说会道的手下去了西岐,就说是公主殿下担忧姬昌,一定要将他接入朝歌,姬发担忧父亲也跟着一同去了,也算是给了西岐一个交代。
南宫适和散宜生得知这件事之后,那可是大大吃了一头鲸鱼,尤其是散宜生,说是急到跳脚也不为过。
“南宫将军,侯爷、夫人还有二公子这算是都落到西岐手里了,难道说天真的要亡我西岐?”
别看南宫适是个武人,但他的脑子却比散宜生这个文人想事情还要全面,这不现在,他老神在在的一抬手,慢条斯理道:“散大夫,我西岐是没人了吗?天要亡我西岐这样的话怎好胡乱说!”
散宜生拍着手道:“南宫将军,我们西岐是有人,可是大公子向来无心政事,三公子年纪尚小不食人间疾苦,这跟没人有什么区别!”
南宫适仍旧是雷打不动的模样,就好像《功夫熊猫》里的乌龟大师一样,慢悠悠道:“哪怕我西岐只剩下一个老妪,或者是一个顽童,都不能说我西岐亡了!”
散宜生急的直拍大腿,“我说南宫将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揪着我那句话不放了吧!”
南宫适忽然白了散宜生一眼,道:“这有什么好着急的,我们派人去将二公子换过来不就是了。”
散宜生忽然愣住了,定定看了南宫适半天,然后道:“南宫适,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都不过脑子的,朝歌那是什么地方,岂是来去自由的地方?还换人,我问你,那可是二公子,你让谁来换?谁?”
南宫适抱着胳膊道:“这还用说,自然是公子换公子了。”
散宜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板着脸道:“不行!”
“只有这种方式最稳妥,为何不行?”
散宜生来回走了两步,猛然在南宫适面前站定,道:“你就不怕大公子去了朝歌也被留下,还是以公主殿下的名义给留下?”
南宫适摇头道:“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西岐自然也不可一日无侯,所以朝歌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硬将两位公子都留下的,散大夫你就放心吧。”
散宜生简直都要跳起来了,道:“我怎么能够放心呢!万一朝歌那边以西岐还有三公子在的借口硬将人留下,到时候我看你哭去!”
就见南宫适一摊手道:“这有什么,朝歌若真是这么说了,大不了就让我们三公子病上一场,朝歌再不讲理,也不好撕破这张脸皮,非要一个年纪一点点的病秧子来管理这偌大的封地的。”
散宜生从来都没有觉得南宫适的一张嘴这么能说,能说到他都无言以对了。
散宜生闭了嘴,南宫适的心情甚是舒畅,愉快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去找大公子,让他去朝歌将h二公子给换回来。”
散宜生心里翻腾,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若是大公子不同意怎么办?”
南宫适语调扬的高高的,说道:“有姬娓在朝歌,别说大公子不想去了,怕是我们拉都拉不住呢。”
散宜生终于彻底死了心,对着南宫适的背影咆哮道:“若是两位公子都陷在朝歌出不来,我可是要跟南宫你拼命的!”
走出一段距离的南宫适背对着散宜生摆手道:“放心吧,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两个时辰之后,事实证明散宜生确实没有和南宫适拼命的机会。
因为伯邑考一听说早自己去朝歌将姬发换回来,立刻就开始收拾行李了,若不是金乌西坠实在不适合上路,估计这位大公子已经策马出了西岐城门了。
散宜生拖着一颗千疮百孔担忧不已的心,跑到伯邑考面前是左嘱咐右叮咛的,生怕他脑子里全是美色,到时候姬发没换回来将自己也折了进去。
伯邑考听得脑门子嗡嗡直响,伸手揉着太阳穴对散宜生道:“散大夫,你是不是认为我脑子里只有姬娓,连父亲和母亲的位置都没有了?”
散宜生看着伯邑考,老实说道:“大公子,不是我这么以为,而是自从你将姬娓带回来以后的所作所为,让我不由自主就这么想了。”
伯邑考苦笑道:“我为姬娓不顾一切,那是因为母亲母亲都好好的,还有二弟也是好好的,现在我西岐好似一块肥肉到了老虎嘴前,散大夫,你觉得我还是那种万事不管只为自己的公子哥吗?”
散宜生再头大,也不敢在这个当口说是,但若说不是的话,他又觉得有些违心,于是就保持了沉默。
伯邑考看着散宜生,道:“散大夫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大公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与不是,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散大夫你就放心吧,我此去朝歌,定会将二弟换回来的,他是个比我有本事的人,再得到你和南宫将军的辅佐,肯定会胖西岐百姓过得比现在还要好的。”
散宜生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说出了大公子保重这么一句话。
伯邑考点了点头,道:“这几日西岐的大小事务都要辛苦散大夫和南宫将军了。”
散宜生没什么话要说了,就借口让伯邑考早些休息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抬头看天许久,还是决定多派几个人跟着去,然后再让他们一路上时不时的提点伯邑考几句。
毕竟红颜祸水这种水,根本就不是人能控制的了的,无情的很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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