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是,我最在乎你,你却最在乎别人,嘤嘤嘤~~~真特么操那个蛋啊!
所以执敖和那个女人应该是敌对的,或多或少执敖可能都有点嫉妒那个女人,在嫉妒她的情况下还能说她不错,可以看出那女人真的不错。
这么一想,我陡然觉得执敖稍微有那么一点可怜呢。也许在他心中他曾经N次说过:我最爱主人(主仆之爱?),主人却最爱那个女人(鬼知道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之间的爱?),好难过,不开心……
我淡淡凝视着他,缓缓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他盯着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冷冷道:“把你的脏手从我的肩膀上移开。”
我:“……”
好像打他一顿是肿么回事?
有那么不识好歹的家伙吗?
我还正想安慰他呢,结果他说话这么不客气?!
我假装没听到,轻声道:“你不要难过,那个姑娘已经死了,夙邙再也见不到她了。”就是她死了,你在夙邙心中依旧是无关紧要的人物而已……
这其实是个试探,是个套话,我要确定那个姑娘有没有死。
执敖说夙邙会去渝州祭奠那个姑娘,谁知道那个姑娘有没有死,谁知道那个姑娘是不是人类啊!谁知道妖怪口中的祭奠和我们人类口中的祭奠是不是不同意思啊!文化不同可能造成歧义的!
当然,还有一小部分是为了安慰执敖。
执敖道:“你闭嘴。”
猜中你心事,你还不高兴,有啥不高兴的。
夙邙到底把你养成了什么变态的性格啊?
以后没有人和你一起争好基友了(不过你好基友并不想见你,也不在乎你死没死),你还不开心?
我乖乖闭嘴之后,我们相安无事一阵子,然后他憋不住了,道:“你说带我去渝州城的。”
我:哈哈哈哈哈哈!
这特么你也信!
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我担心你弄死我时说的花言巧语吗?
你们妖怪一向都是这么笨的吗?
我观察他神色,道:“今日天色已晚……”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尚需准备干粮,后天也许有急事不能走,总之今天不行,明天不行,后天还是不行……
“好,今日便不去,若明日你仍有推诿之词……”执敖眼中的笑意一分一分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称不上可怕,只是那双眼睛不知道怎么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我尴尬一笑,连忙表示忠心,道:“明天一定走。”
明天说走咱就走。
真的是走。
原本投币两元就能做公交车,但做人得要讲信用不是,说走那就一定是走,坐公交车那能算得上走吗?
执敖也没穿那辣眼睛的女仆装,反而是穿着一身简朴的休闲装。
心思龌蹉的我觉得执敖不穿女仆装太可惜了,于是便百般劝说,说他穿女仆装好看,他穿女仆装才是最不引人注目的……
许是他吃一堑长一智的缘故,对于我的话他充耳不闻,我说的多了,他还差点揍我……
走了一个时辰,执敖说:“你给我指个方向,我带你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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