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贝小舒感觉自己的肚子开始有些疼痛起来,但也是轻微的,所以她也没有多大的在意。
沅斯只是温柔的和朵朵在那里表演节目给贝小舒看。
贝小舒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看着他们两个人,也觉得自己特别的幸福。
只是自己的身体越发的嗜睡。
不知不觉就会入睡了。
这一天,又到了贝小舒去产检的时候,牧白垣推掉所有的事情,专门陪着贝小舒去产检。
可却没有想到,贝小舒依旧胎停了。
这件事情让牧白垣完全的震惊,连同贝小舒也被吓到了,医生建议他们快速的拿掉这个死胎。
贝小舒的眼眶越发的通红,身子不断的颤抖着,难受而又无力。
一旁的牧白垣狠狠地握紧拳头,“为什么会这样子,明明就是照顾的很好,为什么,上一次你们不是说一切都十分顺利吗?”
说着,牧白垣就想要打人。
贝小舒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带着一丝丝的苦涩,泪水慢慢的滑落,她已经极力的忍住自己心底的悲痛了。
看着牧白垣的激动,贝小舒只是紧张的握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要太过于激动,“白垣,你先不要激动,听医生怎么说,好吗?”
牧白垣很是痛苦,这是他最期待的一件事,他努力的守护着这个孩子,可最终呢?
牧白垣根本就无法接受,看着贝小舒如此的平静,牧白垣就越发的难受起来。
“你知道吗?你这样子让我不要激动,只会让我更加的难受。小舒,你真的不在意这个孩子吗?”
牧白垣的质问,有些沙哑,让贝小舒完全的懵了。
贝小舒知道想要让他安静一点,没有想到自己既然会被这样子的误解了。
她下意识的摇摇头,泪水越发的汹涌,孩子死了,其实对于她来说也是很痛苦的。为什么会这样子?
其实她也想要知道。
“白垣,我感觉我们没有必要去说这些,真的没有必要。”
“够了。”
牧白垣痛苦的一把甩开了她,转身,很是无力的离开了。
留下贝小舒一个人面对着这一切,最终,贝小舒只是苦涩的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要这么的痛苦。
“帮我做手术吧!医生。”
“……好的。”医生也忍不住的擦擦额头的汗水,最终忍不住的笑了笑,脸上多了几分的无奈起来。
“然后我想要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孩子还是没有了,告诉我,可以啊?”
这句话让医生点点头,其实还是有些心疼的。
……
牧白垣痛苦的走出了医院,难受的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的痛苦不再继续的沉沦。
他不断的喝酒,不断的痛苦,想要努力握住的东西,想要努力的守护着,但却什么都没有。
其实自己的心底很清楚,根本就不该去责怪贝小舒的,但不知道为何,看着贝小舒那一副淡淡的平静。
他的心就越发的纠葛,越发的无力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牧白垣多么的希望自己也可以冷静一些,但可以吗?
这一天,他没有办法回家。
而这一天,贝小舒做完了手术之后,一个人回到了牧公馆,对于朵朵和沅斯的精彩表演,她没有任何的心情去看。
只是安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表情越发的痛苦起来。
朵朵不明白贝小舒为何不喜欢,但看着她如此的疲累,也没有去打搅,而那一边沅斯的脸色却不是这么好玩了。
很快的,沅斯的脸上就多了一丝丝的讽刺起来。轻轻的拉着朵朵,让她睡觉了。
沅斯也慢悠悠的离开了牧公馆,走出去的时候,也看到了一塌糊涂的牧白垣,他的心情似乎很是糟糕。
沅斯只是轻轻的走上前,脸上多了一丝丝的玩味起来,“我还真的是没有想到,牧少既然会喝了这么多的酒呢?”
“滚!”牧白垣冷冰冰的丢出一个字,转身也就快速的走进了牧公馆,直接进入了主卧室内。
贝小舒的脸上多了一丝丝的苦涩,看着牧白垣满身的酒味,她的心越发的沉痛起来。
这个孩子,贝小舒知道,牧白垣的期待有多么深刻,比起自己要多太多了。
可最终呢?
孩子还是没有保住,她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沉痛,“白垣,我让佣人给你送杯解酒茶吧!你这样子喝酒,会让身子难受的。”
“难受吗?比不上,还是自己的心比较的难受。”讽刺的笑着,牧白垣就这么将自己的外套脱掉,转身也就快速的离开了这里,进入浴室洗澡。
贝小舒的身子哆嗦的厉害,整个人都靠着墙壁,脸上都是无助的表情。
或许,她真的不该拥有这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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