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叫我!”
在路父面前,路川泽的架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像个等待受训的孩子,低着脑袋。
“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
路父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拿着支黑钢笔,桌子上放着张报纸,报纸上的笔记密密麻麻。
路川泽思绪良久,没说话。
“是管闲事管傻了吗?”路父抬起头,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路川泽。
虽然路父已经五十多岁,可在脸上看不见岁月留下的痕迹,头发黝黑,没有一点显老的迹象。
“没有,父亲!”路川泽回答的干净利落。
“没有?”路父站起身,拿起面前的报纸,慢慢向路川泽的方向走去,“你看看这报纸上是怎么写你的!”
报纸一把被拍在了路川泽的胸膛上,路川泽的身子被拍的一踉跄。
路川泽一手拿着那报纸,眼睛一扫而过。
“路氏总裁陷温柔乡,为妻寻员工,致员工死亡。”
“父亲,这些八卦狗仔都是胡编乱造,虚捏事实,您是知道的!”
“虚捏事实?”路父一把抢过报纸,指着上面有自己笔记的地方,“这是捏造吗?你路川泽甩手不管集团的业务,反而去帮许默然管员工的私人事情,你路川泽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同情心,有这么好的胸怀了?嗯?”
确实,路父并没有冤枉路川泽,路川泽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方东城,因为用保守的原则,公司上很多新业务都止步不前,财务上确实亏损了不少,还有员工跳槽的现象,方东城虽然向路川泽报告过,但是路川泽无暇顾及。
路川泽站在一边动也不敢动一下,任由路父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当路父要求他必须把精力全部放在工作上时,路川泽抬起了头,眼神无比的坚定,“爸,我只想当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我要保护妻儿的安全,入股因为我赚钱而没保护好他们,那我转再多的钱给谁花。”
路父被顶,心理很是不舒服,还没消的气焰,更是一瞬间蹿的甚高,掐着腰,大拍桌子,“我不让你当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了吗?我当初管你和你妈,就是一边工作一边管的,为什么在我这里可以兼顾,在你那里就不可以?你路川泽是缺胳膊少腿,还是缺斤少两?”
路母知道自己老头的脾气,知道叫儿子回来就是受训的,以防作出什么对儿子不利的举动,从路川泽进屋就开始在门外等着,这会听着里面大喊大叫,拍桌子,一下冲进了房间,挡在路川泽面前。
“你喊什么?都这么大的人了,儿子又不是小孩子,他知道做一个好父亲,好丈夫,说明儿子长大了,有进步了,我们已经为他高兴才是,你怎么还能训他呢?”
“你,都是你,就是你把他惯坏的,小时候送他去训练,你天天在家里唉声叹气,现在他不管公司,我骂他两句,你还护在身后,你就一直向护犊子一样护着他,你看他什么时候能有出气!”
路父不跟路母吵,知道吵也吵不过,索性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瞪着被路母护在身后的路川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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