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成不成，一百万直接打水漂，看起来愚蠢，但事实上，刘凯伦是用这一百万和自己建立了联系。在商人的眼中，利益才是最好的纽带。而有能力的人脉，也是一种利益的表现形式。
“够舍得啊凯伦哥！”
王景晨都觉得这数额不少。
不成一百万，成了再加一千万，有钱。
“可以。”
李烨点点头，这钱自己可以拿。
“烨哥，接下来怎么做？”
王景晨见事情定下来了，便直接对李烨问道。
“先等着下手的那东西出现。”
李烨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东西？”
刘凯伦有些奇怪，没太明白李烨的意思。警方鉴定的结果，那些死去的员工，都是被人咬死的，刘凯伦一直觉得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虽然找来的高人都说可能下手的不是人，但是刘凯伦还是相信警方的说辞。不是人，还能是什么？妖怪吗？
“下手的，不一定是人。”
李烨的说法和之前的高人一样。
但是这次，刘凯伦信了，因为这话是从李烨嘴里说出来的。
刘凯伦眼中，李烨比那些高人要厉害。
“有些难以置信……”
刘凯伦再度干笑一声，笑容有些勉强，一个普通人，开始打心里认可这个说法的时候，心里就有了恐惧的坎。
“这世界上，难以置信的事情多着呢。”
一直没说话的谢珊插了一句。
几人说这个话题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顾忌。
超凡先锋系统虽然禁制泄露游戏的存在，可是没说不准曝光超凡力量。
“烨哥，你说那东西为什么要挑凯伦哥的公司下手？”
王景晨也是觉得等待无聊，想着法地说话。
“不好说……”
李烨略微摇摇头：“要是这东西真想捕食，按理说不应该在一个地方作案，这样暴露身份的几率太大了，被抓住基本就是死路一条。”
“确实……”
谢珊点点头，表示附议：“要么是这东西脑子有病不正常，要么就是故意的。”
脑子有病不正常不是调侃，是写实叙述。
现在看来，出手的要么是血脉者，要么是妖族。有些血脉者受血脉本身影响，神志不清做出点犯二的事儿很正常。妖族中，也有些本身兽性战胜理智的二货。
“前一句能理解，故意的什么意思？”
王景晨一愣。
“嗯……”
李烨也明白了谢珊的意思。
如果不是下手的那东西脑子有病，那它的出手就耐人寻味了。
刻意暴露自己，这是在对先锋局挑衅？
王景晨思索一下，也转过来这个弯了。
看来事情不像是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啊……
敢向先锋局挑衅，而且混进城市还没被察觉到，难道是传说中的……大妖？
想到这里，王景晨打了一个哆嗦。
“凯伦哥，你这个活儿，烫手啊……”
王景晨看着一脸迷糊的刘凯伦，苦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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