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为何你能保护拓跋皇室族人,原来你一早就与耶律正有勾结,那你为何要与耶律正勾结呢?你已经是王爷了,一世富贵,为何还要弄个国破家亡出来?”
这正是拓跋灵溪想问的,她真的被惊到了,若不是被子下的拳头握的紧了又紧,或者她现在已经忍不住起来质问拓跋锋了。
她心底哽咽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拓跋锋怎么会与耶律正勾结呢?这是怎么一回事,那父皇母后的死呢?
拓跋锋突然笑出声来,那笑声中透着苍凉,透着讽刺,更透着不甘。
“为何?因为本王不想一直屈居人下,明明本王才是皇位的最佳人选,可是却只能做一个小小的王爷。让那个废物做了皇帝,本王日夜盼着他死,正了耶律正的野心被本王知晓,本王正好做一个顺水人情!”
就算慕沉月见惯了皇室争斗,也被拓跋锋的冷血惊到,为了一已之私而让整个辽国置身水深火热之中,真的值得吗?
“可是拓跋锋,就算你与耶律正合作,你也什么都没得到。你还是没有做皇帝,一样屈居人下,而且连个王爷也不是?你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本王怎么会觉得可笑呢?本王只要想到先皇就这样死了,本王心里就痛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骆初七皱眉,她现在真觉得拓跋锋有严重的心理病,不然他怎么会做这么变态的事情呢?
完全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这更加让人不明白了。
“你真是一个疯子!”
“疯子,说的好。本王就算疯,也是让先皇逼的,若不是他抢走本王的皇位,整个大辽都不会陷入如今的尴尬境地,这一切皆是他造成的。就算老百姓要怪,也该怪他,而不是本王!”
拓跋锋眼珠子瞪的老大,整个人都处于癫狂之中。
“那你为何还要救下灵溪,并且用心培养她呢?”骆初七扫了眼床上隐忍不动的拓跋灵溪,既然逼到这一步了,她不妨就将拓跋灵溪的伤口撕开。
只有真正撕心裂肺的痛过,才会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才会看明白许多东西。
拓跋锋转身,一个冷眼对上骆初七,他的表情阴冷中透着讽刺和不屑。
“因为本王要报复先皇,让他们一家人全死了,岂不是成全他们在地下团圆。本王就要让他看着他的女儿被本王利用,却无能为力,那种痛苦本王想想就舒服!”
“你,你真变态!”
“变态?说的好,本王喜欢。不管骆初七,你也只能现在还有力气骂骂本王。呆会本王就要让你们被辽国的百姓活活烧死,用你们激起辽国百姓的怒火,让他们去攻打大烟国!”
骆初七灵动的眸子突然变得幽暗,“你真卑鄙,不过可惜,你未必能如愿!”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在辽国,潼关的那些大烟士兵,为了救你们,必定会束手就擒,你觉得你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
慕沉月的冰山脸更冷了,眼里透着杀意,他压低声音,隐忍着胸口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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