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草民们一定会认真诊脉,绝无半句虚言!”两个大夫统一回话,他们也不是寻常的大夫。
自然看出这必定是府里有什么阴私了,至于这诊脉,到底是诊什么脉,又是因何原因,他们可从不会过问。
在这深宅大门里进出的大夫,哪个不是人精。知道在这里面混,最要不得的就是话多,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本来这两位大夫都不是相熟的大夫,诊脉时理当用帕子遮住上官婉婉的手臂。可是丫鬟刚把帕子放到上官婉婉的白玉手腕上,慕沉月却挥手道:“不必了,让两位大夫好好诊!”
二人瞧这架式,算是已经看明白过来了,这分明就是有大事呀,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暗道今日这事情,怕是棘手了。
上官婉婉心里也突然多了几分疑虑,明明她一直坚信自己有孕,可是不知道为何,现在居然觉得心虚了。
特别是在江艳儿发毒誓时,她总觉得好像江艳儿没有说谎。可是,可是难道那两位之前为她诊脉的大夫全都在骗她,这也不可能呀!
那几人都是她随意找的,按理绝对不可能有问题,也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的。而且当时她故意打扮成寻常官家夫人的样子,就是为了怕暴露了身份。
她眼神闪烁,心里更加没底了,心慌的厉害。她都可以强烈的感受到心跳剧烈的变化着。
可是当大夫将手搭在她的脉上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她闭上眼睛,咬咬牙,告诉自己,不管结果如何,已经这样了。
第一个大夫快速的把完脉,他一脸平和,倒也看不出什么不一样来。
接着第二个大夫又上前去把脉,同样只是闭目切脉,脸上表情也没有任何异样。两人把的时间都差不多,不长不段。
江艳儿的眼睛,一直盯在这两个大夫身上,她咬着牙一脸期盼。心里更是默默的念着,希望这二人也能同府医一样,咬定上官婉婉没有怀孕。
她偷偷看了慕沉远一眼,只见其一脸冷漠,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耐烦。
两位大夫轮流着把完脉后,互相看了一眼,这才上明慕沉远拱手。第一位瘦一些,他认真道:“王爷,上官侧妃正在行经血,正是气血两虚时,需要开一些温补的方子调理调理身子!”
第二位大夫年纪大一些,他捏捏山羊胡子,点点头表示赞同。“王爷,草民诊脉的结果与这位大夫一样。草民觉得上官侧妃好像虚火太旺,这才导致经血不调。若是长此以往不加调理,怕是不利于有孕!”
“什么,不可能,你们胡说。本侧妃明明是小产,怎么可能是经血?”
上官婉婉突然就慌神了,一下子三个为她诊脉的大夫,全都咬定说她是行经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江艳儿突然就有了主心骨,她从地上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下略皱的群摆。一脸倨傲的望着床上伤心流泪,拼命摇头的上官婉婉一眼。
“怎么,到现在上官侧妃还想狡辩?上官侧妃可以诬陷本妃, 却不能故意欺骗王爷。更不能利用王爷对侧妃的信任,做出伤王爷心的事来。”
上官婉婉咬着牙,她一惯是楚楚可人的形像,现在多了一个会扮猪吃老虎,装可爱,装无辜的江艳儿后,她居然发现自己很容易生气动怒。
“你胡说, 本妃怎么可能那么做,你,是你收买这些人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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