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也真的是造孽,一大把年纪了搞的人财两空的。你说要是早一点送到那个年轻人那里会不会可以救活?”
“哟!俺觉得说不准,那诊所就是一个外乡的小年轻开的,还是个男的!俺村里的接生婆都没办法,他能有多大能耐!”
这个地方竟然有诊所?还是外乡的年轻人开的!
这个消息很让我出乎意料,我想,我要逃出去的话或许可以找这个诊所提供帮助。
两个妇女唠唠叨叨的讨论着,门外突然响起老头的叫喊声,“干什么呢?又不是你们家媳妇!”
两个妇女慌慌张张的跑掉了,老头一脚踹开门,马上就扑到了我身上,“还不服软?”
“滚开!”我张牙舞爪的反抗,慌乱中把他的胳膊都咬出了血。
老头怪叫一声,猛地甩开我,扬手一把甩下来,让我的脸上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他气凶凶的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弄死,我跌坐在柴火堆里,惊恐的看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我害怕到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老头眯着眼,满是横肉的脸上布满了欲望,他歪了下脖子,甩了两下手腕,恶狠狠道:“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今天老子不办了你就不是男人!”
说完,老头突然又冲了过来,我躲闪不急,被他一顿毒打,混乱中,我的肚子也被他连踢了好几脚,我捂着肚子,尽力的想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也终于打累了,把我扔在一旁,又狠狠的朝我吐了一口口水,摔门而去。我看着他把门锁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个村子里的人主要都是靠买女人来维持血脉的,其他人也是通过自己家的女眷和邻村换亲。
我要想在白天逃出去是不可能的,只能等到晚上了,我看了看自己已经磨出血的手指,又看了看木门。
这个门看起来松松垮垮,实际上还比较结实,这样下去就算是我的手指磨破了都不一定可以撬开那几个螺丝钉。
我想了想,找来一根细小但又比较坚硬的木枝,把它的前段放在石头上磨平。
这样应该要比我用手好很多,我把木棍卡在螺丝钉的缝隙里旋转,螺丝这才稍微有点松动。
期间老头又来看了我一次,我紧张的缩到角落里,希望他没有发现门的异样。
他一走,我就马上又橇起了门。
晚上,老头的鼾声如雷,村子里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其他人也基本上是日落而息了。我抓紧时间撬门,还要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我浑身疼痛,好多地方都肿了起来,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我心里暗叫不好,却一刻也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
我的手紧张的有些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腹部的疼痛越来越严重,我的面容也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我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继续撬门,疼痛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终于在半夜时分,门被我卸了下来,我不敢大意,忍住腹部的疼痛小心翼翼的把门移到一边,猫着身子跑了出去。
出了柴房,更大的问题迎面而来。我被卖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过路,现在应该往哪个方向跑都不知道。
我急的流出了眼泪,却一点都不敢哭出声,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定型,还好老头的房子处于比较高的地方,今晚的月光也比较亮,我勉强可以看清四周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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