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觑之后,便七嘴八舌,“这可不合牛头村的规矩!”“她爷爷死得那么邪性,现在又是这个时辰,万一诈尸了吗?”“孙女看自己爷爷,天经地义的事儿。””可是可怜,临终前都没能见上一面,入土前就人家祖孙俩见见嘛。“
众人议论半天也没人站出来反对,我看着停在灵台上方的棺材,还没有盖盖,踮起脚尖一看往里一看,里面哪里有什么人?
“我爷爷呢?”
什么?大家一下子有点慌神?“丫头你说啥?”
“棺材是空的,我爷爷不在里面!”
大家一听,乌拉一下拥过来,围着棺材议论纷纷,“完了完了,这回真的诈尸了!”“会不会没死啊?”“怎么可能,我亲眼看着他儿子给他穿的寿衣!”“那尸首呢?”“我哪儿知道?”“就是,谁知道呢?”“一个死人能跑哪儿去?”人群越来越喧哗,人心也越来越慌。“该不是会让阎王收去……”“扯淡!阎王只要魂,你见谁家阴差绑尸首的?”“怎么着?你见过?”“我就不该来!他们家放跑了阎王的新娘,阎王怎么可能饶得了他们……”
“都给我闭嘴!”
内堂里走出一位老人,一声喝止,人群终于安静下来。
那位老人一走出来就盯着我,目光犀利地仿佛要看穿我的魂魄,我躬身行礼。“三叔公。”
“回来啦?”
“回来了。”
“一个人?”
“一个人。”
“后生可畏,敢在牛头村走夜路的人,还真不多见。”
一句话,大家齐刷刷地目光盯在我身上,眼里有怀疑不解和恐惧。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笑笑不说话。我说我热爱科学信仰唯物主义你信吗?
好在三叔公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太久“你回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或者,发现什么可疑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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