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蜀中人士发生了激烈辩论。张松变着花样骂人。
法正出来说话了。这个法正,平日气量颇小,喜欢记仇,不过此人有大才,他和张松还算合得来。“坚壁清野,自毁生产力,乃是自毁长城,非常愚蠢。”法正不紧不慢地说。
“此话怎讲?”黄权问。
“坚壁清野后益州农业生产必然受到严重影响,农田荒废,城内秩序堪忧。就算这次打退了落军,落军稍加整顿,就可以卷土重来。而我们能一次次坚壁清野吗?我们很快就会饿死,或者被农民起义军砍死。”
“至少先把这次进攻挡回去!以后怎样,以后再说!”黄权道。
“切,鼠目寸光。”张松大声讥笑道。他看见黄权面不改色,可是脸部肌肉抽搐着,可见非常恼怒。
张松略有些紧张,这个黄权是个深藏不漏的人。他想起前几天晚上,他懒散地回到家,躺在床上。这是旁边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来:“张大人……”
张松当时被吓得半死,正要喊人,那人却平静地说:“我从落丞相处来。”张松心下一惊,立即猜出了八九分,他当即打消了喊人的念头。
“这位将军……当真落丞相派你来的?”
“不错,在下燕青,落丞相手边贴身护卫中郎将。”
张松一听是落尘贴身护卫将领,便觉有戏,此人必是落尘心腹。“落丞相明白,张先生貌似狂傲不羁,实则心忧益州,多年来一直在寻找明主。”那个叫燕青的将领道。张松心下大惊,这个落丞相和自己素不相识,怎么知道他心中所想。(因为落尘看过《三国演义》)燕青留下一箱金子,“请先生尽量使刘璋政策利于我方,待落丞相入主益州,必当重谢。”说完就灵巧地消失在黑暗中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刘璋瓮声瓮气地说,把张松从回忆中拉回来。“这个坚壁清野……唉,还是不要做了,即使保不住益州之主之位,我也不能这样对益州百姓。”言毕轻轻叹了口气。“张任、泠苞、邓贤,你们集结蜀中各处军马,到剑阁、涪城等地分散防守吧。具体由张任负责调配。切记不得做坚壁清野等危害百姓的事。大家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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