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飘渺在炼药房里捣鼓了两天,谁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除了时不时从里面传来药香外什么也没有。
这两天段九还从炼药师公会把白飘渺那二级炼药师勋章给拿了回来,都放在宇文紫风的纳戒里好几天了。
这天是炼药师比赛的第一天,之前炼药师公会就直接发出通知,三级以下的炼药师直接淘汰,当然却特意给白飘渺这个二级炼药是来了一张邀请函,算是特例中的绝对特例。
不过这个特例在太阳晒屁股了,也还没见到她的人影,按宇文紫风的说法就是等着吧,她想哪个时候出来,那她就会出来。
可这炼药师公会正要比赛呢,难道也让人等着?
“河水,那个白风怎么还没有来?”戚子钟的眼神落在河水的身上,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她一个了。
“夫人有事。”本来河丹是要等白飘渺一起过来的,却被宇文紫风吩咐段九和单英把他先送过来了。
“有事?她难道不知道今天要比赛?”戚子钟只差点没吐血,那女人还真不靠谱。
“我家公子说,让炼药师公会给留个名额就行,到时候夫人自会过来。”河丹继续进行他家公子的转达。
“你家公子?他好大的口气啊,竟然说预留个名额。”戚子钟冷哼着,那女人只怕是心虚吧,不敢来参加比赛了。
“公子说沧月王朝的囯主能作保。”河水如刻录机一样把宇文紫风的话再次重复。
这时候正悠闲地等待着这场比赛开始的沧月澈突然被点名,他有点莫名其妙。
他做保?他没有听错吧?
他认识他们?
似乎知道沧月澈的疑惑,河丹从纳戒中取出一个黄色的信封,递给了沧月澈。这封信还是老爷子写得,相信这位沧月王朝的皇帝会知道该怎么做。
“什么人的信?”沧月澈疑惑了,从河丹的手中取过那封没有署名的信,然后拆开,待拆后,他的脸色就变了,由之前的懒散,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了。
他边看着手中的信,看一眼河丹,最后把信给合上了。
“戚大师,这个名额就由朕来作保了。”信上面战神说的很清楚了,那个人是邪宫那边来的炼药师,有点私事暂时来不了,所以让他来作保一下。
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的。
“那……”戚子钟的脸色很难看,为什么本来这个沧月王朝的皇帝不打算作保的,一下就因为那封信?虽然人家只是个他并不怎么看得上的皇帝,但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所以不能不给沧月澈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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