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见温玉泽一个人回答了两个人的问题,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大胆温玉泽,本官问两个人,难道只有你一个人会说话不成?!如何回答两个人的问题!”
温玉泽不卑不亢的说道:“回县老爷的话,念念从悬崖下掉落,伤了声带,至今吐不出只言片语,如何回答的了县老爷的问题,如果县老爷要问案,还是问我的好。”
听的温玉泽的回答,外面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这姑娘竟然不会说话,真是好生可怜。”
“不是,你没听的那个温玉泽说吗,是从悬崖上掉下来伤着了,并不是天生不会说话。”
有个男人怔怔的望着县衙大堂的方向,旁边的嗡嗡嗡的说话声慢慢的飘远,只剩下“念念,悬崖,哑巴”等词在他的面前不断显现,消失。极度的惊讶过后,惊喜如同烟花绽放一般。
“这位公子,你还好吧。”男子身边一个大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被本能一般避开,大娘怫然不悦。男子仿佛刚刚回过神来似的,轻声说道:“没事。”
大娘放心的点了点头,就要往人群里扎,想要知道更多的八卦,却被男子一把拉住了胳膊。大娘不满的看向男子。
男子拿出一锭银元宝,放在大娘的手心里,说道:“我跟您打听一个事儿,你可识得大堂里的那个年轻男子?”
大娘将元宝疑惑的拿在手里,不停的打量,用牙咬了一口,再看,发现银锭上有一个豁了口的牙印,顿时满意,将银锭放在袖筒里说道:“认得。那个可不就是西山住的那个温大夫吗。”
“那您知道他旁边的那位公子是谁吗?”
“嗨,那哪是个公子啊,你没听见县老爷问话吗,那是个姑娘家,被温大夫给救了。只是现在还说不得话呢。”
男子匆匆忙忙的道了一声谢,赶紧快步朝县衙外走去。
县衙外面的正街上,赫然停着一辆不打眼的马车。男子对着马车内说道:“主子,属下已经找到王妃了。”
马车为之一震,里面因情绪激动而颤抖的声音激动的问道:“她在哪里?可曾安好?”粗哑的声音不复以前的清亮之色,多了很多疲惫和哀伤,景王爷景沐暃在马车内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青峰恭敬的站在马车旁,等着车厢里的人心情平复,才将自己打探来的信息一一汇报给景沐暃听。景沐暃在马车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景沐暃握紧了拳头,多少次午夜梦回,景沐暃都梦见皇锦绣一身白衣,恰如当年初见时的模样,他满心欢喜去追,以为自己的心意感天动地,他的念念终于回来了,手指碰到前面心心念念的人儿的衣角时,回过头的却是一张满脸鲜血的脸,在战场上杀伐决断,从未尝试过害怕滋味的景沐暃被骇的跌坐在地。眼睁睁的看着不断流血的锦绣对他说道:“景沐暃,你没有守住你对我的誓言,我跌落了悬崖,你可知道我有多痛。”或者是梦到锦绣对他告别,说道:“睿恒,阴阳两隔缘分尽,你我自此便罢了吧。”字字断心肠。景沐暃便被惊醒,抚着左边疼痛的心脏,日日夜夜难以安
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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