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硕柔顺的点点头,“全凭夫君做主。”
锦王拂袖而去。阿九绕是无奈的望着屋子里水火不容的两个女人,追了主子而去。
“爷……”阿九追上锦王,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爷,今儿明明就是钰硕公主上门寻锦王妃的麻烦,爷怎么反倒罚起锦王妃来了?爷处事不公王妃该有多心寒啊?”
锦王驻足,黑着脸反问道,“她做的让爷心寒的事还少吗?”
阿九一愣,所以爷这是故意报复王妃吗?
锦王叹口气,道,“那傻子生性淡泊,喜欢幽静。后院离钰硕公主的清荷殿远,让那傻子眼不见心不烦,岂不更好?”
阿九恍然大悟,“原来爷是这个意思啊?”
阿九又苦着脸,“可是爷这份用心,王妃她能体谅吗?”
锦王愤愤道,“她若是有那一份玲珑剔透心,本王就烧高香了。就一大傻子。”
阿九忍俊不禁。
素暖当天下午便搬到了后院,后院多年未住人,积灰很重,轻舞红拂打扫了好大半天,才收拾得整洁明净。
素暖义愤填膺的铺开笔墨纸砚,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锦王和狗不得入内!”
然后命令轻舞将它贴在门上。
轻舞红拂看到这几个字后,相视一眼,碍于主子的淫威,只能将这大逆不道的纸条贴在门神上面。
庆幸的是,如今锦王妃被打入冷宫,外面的人应该不会来找茬了。殿下有了宠爱的钰侧妃后更不会来了。
这大逆不道的纸条,兴许不会有人看见。
锦王府挺大,后院近乎与世隔绝,除了偶尔可见巡逻的侍卫,竟有荒无人烟的错觉。
素暖给新院落起了个名字:素心向暖!
轻舞觉着这名字拗口,红拂是盲从主子的命令,只管找了一块毛竹片用剑刻上这几个字,然后钻了小孔,挂上中国结的吊坠,便将素心向暖的牌子挂在大门牌坊上。
几日后,素暖的毒解得差不多了。唯一不方便的就是脚踝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需些日子调养。
不过素暖是闲不住的人,不能翻墙出去游玩,那就在后花园里搭起炉灶野炊。
生柴火是个技术活,轻舞不会,红拂更不会。素暖亲手操刀,半个时辰后……素暖小脸漆黑,柴火灶里浓烟滚滚,呛得几人眼泪连连。
明泽殿门口,锦王望着后院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爷,好像是后院着火了?”阿九惶惶不安的禀告道。
锦王似有心理准备般,“阿九,你说这傻子是不是烧了后院逃走了?”
阿九傻眼,爷这明显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爷,以小的对锦王妃的了解,她应该不会故技重施。以她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她会搞个新花样来将我们整崩溃的?”
“后院烧了,你难道不崩溃?”锦王淡淡然提醒道。
阿九如五雷轰顶,“妈呀?这还得了?”拔腿就去救火。
“快快快,来人,后院扑火去。”
大队人马马不停蹄的赶到后院,却看到锦王妃在后院生火的狼狈情景。 所有人都傻眼杵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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