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问题,那些都是没有用的。”季旋娓娓地分析道,又惊又吓了一天,更是感到累得不行,胸口闷闷的,用手捂紧了胸口,满脸的疲倦。“哼。”阮瀚宇冷哼一声,嘴角边全是冷笑,“难道赶走清竹,他们就能如意了吗?告诉他们,这是不可能的,从来我都没有真正想过要娶乔安柔,我根本就不爱她,怎么可能娶她?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
木清竹,不管如何我都要为我们的幸福去争取,不会屈服于任何恶势力的,这不是我的性格。”
阮瀚宇果断地说到这儿,深深吐出一口恶气,眼里的光诀绝漠然,扭身就要离开。“站住。”季旋哪能就这样轻易地让他离开,怒声喝道:“瀚宇,你可以任性,可以只顾虑到自己的感受,可你有想过阮氏集团吗?有想过这么多年是怎样打拼的吗?想当初,我与你爸爸又是怎样打下这片江
山,负出了多少心血。”
说到这儿,季旋的声音哽咽了,眼里含着泪:“孩子,你已经长大了,任性已经不是你这个年龄该做的事了,乔立远是谁?老谋深算的狐狸,他精心布下的局,你能轻易逃脱吗?”
阮瀚宇站直了,背影僵直,眼睛直直地望着门外的黑暗。“儿子,我可听说了,乔立远现在正在调查几年前你买下香幛别墅群那块地时的资料,据说里面有个程序不对,这其实根本不关我们阮氏集团的事,那是政务人员因为疏忽,有个小手续没有补齐,事实上我们都是按照程序规矩办了,只是他们内部出现了疏忽,这本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可乔立远现在就是抓住这个不放,说是不合程序买下的地,要作废,政府要重新收回,还处理了些公职人员,如果这事是
真的,那就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明白吧。”季旋的脸色苍白,清晰认真地解说道。
阮瀚宇的拳头握紧了,骨骼咯咯的响,脸部肌肉都扭曲起来了。
果然是小人!
他咬紧了牙关。“还有,瀚宇,阮氏集团在A城所有的产业都快占到了阮氏集团大部份的股份,除了新开发到全球的豪车及一些新兴事业,及少量已经冲击全球的产品不用受当地政府部门控制外,其它都是离不开A城的管辖,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想过没有,他乔立远树大根深,如果要做点什么,阮氏集团再财大气粗都会被连根损伤到的,阮氏集团及旗下的产业是我们阮家的立业根基,我是不会看到它受到损伤而坐视不理的。做人,要能屈能伸,有头有尾,民不与官斗,要懂得怎样趋吉避凶,自我保护,豪门里的婚姻从来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你爱也好不爱也好,这又算得了什么,除非你有这个能力去主宰一切,否则
该低头时还是要低头的,为了阮家的千秋万代,你就委屈下自己吧,木清竹那儿,我会给她足够的赔偿来补偿她的,不让她受到一丁点委屈好不好?”季旋非常严肃地说道。
这一番长篇大论,虽然阮瀚宇并不完全认同,但确实也道出了一些道理,阮瀚宇岂能不明白,忽然就觉得浑身发软,脚步沉重得迈不开来。
补偿她?要怎么补偿?不管如何做,他们阮家都是亏欠了她,他更是愧对她,这样的话连说出来都羞辱了她!“瀚宇,安柔其实也就只是要个名份而已,也是为了乔立远的面子,她都跟我说了,只要你能娶她,她是不会反对你与木清竹在一起的,就是你们在外面安家立业,或者木清竹公然住进阮氏公馆里都是没有
什么问题的,你又何必死脑筋呢,这要是换了别人,都不知要如何高兴呢,这样双方都不会得罪,又能尽享齐人之福,你就不能通融下吗。”季旋叹了口气,还在尽力劝说着。
“妈。”阮瀚宇忽然转过背来,目光沉利,缓缓问道:“如果您是木清竹,您会愿意吗?”“这……”季旋的脸色白了下,支支吾吾的,可很快就正色道:“孩子,这是她的命,想当初,我嫁给你爸时,娘家人出了多少财力物力人脉来稳住你爷爷,这才让你爷爷同意没有让他娶妾,可她木清竹没有
这个实力,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阮瀚宇冷笑了起来,犀利地说道:“妈,说白了,您还是嫌弃她娘家不好,不愿意全力支持她,想当初她嫁过来时,您就没有正视过她,把她看轻了,如果您能公平的对她,当初就根本不会有乔安柔在我们
新婚之夜时公然住进阮氏公馆的事了,也就不会发生后来那些事了,更不可能还在现在的她赖在我们家逼婚的事,想想这些,您难道就没有责任吗?说白了还是您嫌贫爱富的结果。”“啊……”季旋被阮瀚宇的话呛得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下去,她张着嘴,脸色发白,好半天后怒喝道:“臭小子,竟敢来指责我,难道乔安柔的肚子是我要你去弄大的吗?难道四年前奶奶指婚时,你不喜欢她,拒绝她,痛不欲生的模样,那也是我强加给你的吗?这一切你自己就没有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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