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院子里的人,“你们一来都没好事。”继而快步走向方兴,“爹,你怎么样?伤着哪儿了?我去给你拿跌打酒揉揉。”
语罢,方云瞪了上官靖羽一眼,快速进屋。
素言蹙眉,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家小姐。心中不禁腹诽:这丫头真没礼貌,一点涵养都没有,竟连“来者即是客……”的道理都不懂。
“方大伯,你没事吧?”上官靖羽上前,“要不我给你看看吧!”
方兴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就是年纪大了,吃不消这折腾了。不过,这小子功夫真好,他这左转右转的啥事没有,我这反倒吃亏。”
“爹,不如我跟这大哥哥学武吧!”方雨突然冒出一句。
“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武功。”方兴瞪了她一眼,“现在就了不得,将来还不得上房掀瓦!”
方雨撅着嘴,“我这不是想保护爹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青墨扭头望着素言,微微蹙眉,素言却报之一笑,回了他一个戏虐的眼神。彼此之间,倒是极为默契。
便是这细小的举动,悉数落在了上官靖羽的眼里。
上官靖羽笑了笑,“要想拜师学功夫,也要等着喝完喜酒才好。”
音落,众人一怔。
唯有素言,蹭的一下红了脸,半低着头不知该将视线落在何处。
回到山脚下的小屋,所幸还有房间,上官靖羽便让柳妈和素言一道,收拾出两个房间。殊不知这不远处的大树上,那四个臭东西,还在那里猜拳,猜得难分胜负。
“卑职保护不利,卑职有罪!”青墨跪在萧东离跟前。
萧东离坐在床沿处,任由上官靖羽小心的为其穿好外衣,入秋的天气,早晚甚凉。见着萧东离不语,上官靖羽道,“你起来吧!爷--过段时间会好些。”
青墨垂首,满脸的自责,“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三爷,也许今日三爷就不会变成这样。”
上官靖羽摇头,“你错了,如果你没有走,那么你就是第二个傅少鸿。爷,还是会这样。男女之爱,兄弟之谊,骨肉之情,如何能割舍?少一样,都不是萧东离。”
“你对于爷而言,是兄弟,亲比手足。”
“呵,可笑至亲手足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来得更好,以命相付,谁能做到?”
青墨俯首,“这件事,我一定会搞清楚。”
“如果能一辈子待在这里,所谓的真相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上官靖羽看着他,“我跟爷都厌倦了官场,厌倦了浮华,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没有纷争,没有厮杀,只有天伦之乐,地久天长。”
“我明白!”青墨点头,“这也是三爷的心愿。与你白首连理,此生不负。”
上官靖羽搀着萧东离去了正堂,“吃饭去吧!”
青墨紧随其后。
“对了,你对素言--是否表个态?”上官靖羽问。
青墨身子一僵,眼中掠过一闪即逝的不知所措,“那--那个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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