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骤然起身,欣喜若狂,“海大人?海大人我们在这!”
听得喊声,海润随即带着人冲过去。
所幸二人都没有什么大碍。
上官致远回到府衙后,大夫及时为其处理了伤口,脖颈上一道划痕不太深,但是看着比较狰狞。额角的碰伤倒是比较严重,这几日必须注意,免得高烧。
大夫出门的那一瞬,流盈急忙拽过大夫,“大夫,公子不会有事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额角上的伤,以后留个疤有损公子的容貌。”大夫如实回答。
流盈蹙眉,“不会死吧?”
“不会,就是必须修养几日才能上路,否则舟车劳顿,公子的身子怕是吃不消。”大夫想了想,“也是公子命大,若这伤再往下挪一点点,约莫就性命难保了。”
语罢,大夫如释重负,“幸甚幸甚。”
目送大夫离开的背影,流盈看一眼现身墙角的萧月,“郡主?”
“差点死了?”萧月撇撇嘴,“我可没让他就我,是他自找的。”
“可是郡主--到底也是因你--”流盈咬唇,“好歹人家也是相府公子,以后都得留个疤。”
萧月深吸一口气,“大不了,我再伺候他几日。”
想了想,萧月竟突然笑了笑,负手大摇大摆的离开。
流盈蹙眉,不觉顾自嘀咕,“郡主何时变得这般大方?”
夜已深沉。
上官靖羽与素言住在客栈里,也不知彩儿能不能找到萧东离,告诉萧东离有关于自己的消息。
“小姐莫要着急,幽州城就这么大,姑爷肯定能找到的。”素言铺好床。
“素言你去休息吧!”上官靖羽端坐桌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素言犹豫了一下,见着上官靖羽脸上不太好,也只能依言走出门去。
“也不知道,爷能不能找到这儿。”上官靖羽喝着茶,怅然若失的望着明灭不定的烛火。
“这床不舒服,太硬了。”身后一道温软之音,惊得上官靖羽骤然站起身来,手中的杯盏瞬时落地。
玉蚕丝迅速弹出,杯盏稳稳落回案上。
上官靖羽刚刚转身,还来不及细看,腰间颓然一紧,等着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置在双膝之上,抱在了怀里。
“爷?”她欣喜。
他的唇却已经覆了下来,温软绵柔,带着他的体温,凝着他难以言说的担虑。
她愣了半晌,双手缓缓攀上他的脖颈,极力回应着他给予的温柔。
唇齿间,弥漫着彼此熟悉的气息,温度在擢升,旖旎淡淡。
他含着她的唇,舌尖娴熟的挑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肆意掠夺属于她的甜美。那一刻,她觉得他就像个霸道的入侵者,带着一种莫名的慌乱,开垦着属于他的领地。置于她腰间的手,慢慢的收紧,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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