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喔买尬鬼抓人!!!(;Д`)
我拳打脚踢求挣脱。
「小点声!你想把整座寺庙的人都给招来么!」
「………!!!」
这不是那金懋叔的声音吗!
金懋叔见我停止挣扎便松开了手,我立即回身赏了他一记愤怒的铁拳,兼怒吼道:「你个混帐!」原来都是你在那边装神弄鬼!!
他咧着嘴,一付不痛不痒的模样,根本没在意我的拳头力道,反而笑嘻嘻地呛我:「我怎知你如此不经吓?」
「你……!」
士可杀不可辱,吓完人还顺带这样轻蔑人,饶是佛也要生气的。
我的忿怒爆表了。
不知道阿飘是很可怕的东西吗!
竟然敢这样玩我!
(二一五)
我吼一声便朝他扑去,又抓又踢地扑腾一阵,使尽了浑身解数硬是连他的衣角也没沾到,更遑论将他摔一顿解恨了。
气喘吁吁地停手,我红着眼不甘地瞪着他,忿忿道:「你这样半夜吓人,实在是太缺德了!」
他撇撇嘴,不以为然:「是虞兄的胆子太小,这如何能怪我?」
我气结:「拜托,大半夜的你仗着轻功和什么弹指神功在那边装神弄鬼,又是白衣又是散发,一身阿飘的标准配备,在那边飞来飞去的,普通人谁不会被吓到!这不怪你要怪谁!」
金装鬼耸了耸肩,「你说得也太夸张了,小弟自小便这般玩过数回,还没见过有人吓成虞兄这般德性的。」
「……敢问大侠你都是跟些什么人玩,是普通人吗!」我的声音已经气得有些颤抖了。
「嗯,被你这么一说……还真不是!隔壁的那个丫头,说起来似乎也不算是寻常人……」他单手支颔,频频点头道。
忽然,他双眼中便精光大放:「要不,我等现下便来试验看看罢!」
我左眼一跳,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二一六)
在下当时真是做错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应该发挥成熟人的气魄一笑抿恩仇,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便好,如此一来说不定会为日后省下不少麻烦也未可知……
(二一七)
千金难买早知道。
彼时那名金懋叔说完那番话后,立即开始进行他那验证「普通人究竟是否会如此容易被惊吓到」的实验。
他拉着我找到守夜僧人的禅房,故技重施,利用光影效果将恐惧加倍升级,结果把二个小和尚吓得哇哇大叫,抹着鼻涕和眼泪边哭边呼救,一路以鬼哭神号的气势冲进住持房里。剩下的那名成年僧人更扯,在「鬼手」触上他后背之时,直接昏倒在地上了事。
……我说这间寺庙的和尚是哪般的修为?
佛祖会想哭的……
至于罪魁祸首金懋叔呢?
他似乎玩出兴头来了。
看那些人被他吓得哭爹喊娘的,他乐得要命,到最后根本忘记初衷,变本加厉地制造恐惧氛围,喔,对了,比方说他还故意让小和尚鬼打墙了三次,才大发慈悲地放他们逃出禅房。
我在一旁无言地看着事件进行,喑付自己是不是开启了他某处不得了的开关,心下对值夜的僧人们当真充满了愧疚……
(二一八)
整座寺庙至此算是全醒了,灯火通明。
在经历一阵鸡飞狗跳后,他们找不出凶手,也只能就这样让这事过去了。
借宿房中,金懋叔春风满面,意犹未尽地表示吓小鬼和没用的和尚实在太过小儿科,要嘛该找些大场面动手才具挑战性。
对完全偏离初衷沦落在取乐的他,在下只能投以一个既无奈又无力的眼神,嗫嚅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他:「看别人被吓得半死你觉得很好玩?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啊?」
他收起笑容,狐疑问我:「何谓心理变态?」
由于和他好歹也喝了一晚上的酒,彼此熟识度已大升,说话间的顾忌不自觉便少了,是故在下当时无甚多想便直接回他:「简单来说就是指心态不正常,不寻常。我说你心里是不是有点毛病……」
「你说谁有毛病!」他还没等我说完就没风度地挥来一掌,好在我手脚还算俐索,安然地躲开了。
他之前吓我得气还没消呢,居然还主动跟我动手动脚!
我气得想回手,却想起自己动手根本碰不到他,只好化拳锋为唇枪:「喂,你别老是这么容易恼羞成怒好不好?男子汉最重要的便是广阔的胸襟与容人的雅量,面对他人的批评,应虚心检讨反省,而非……娘呀!」
回应我的是白影幢幢的招式,一开始在下还能保持翩翩形象优雅地闪躲,但到了后头实在后继无力,只能狼狈地四处抱头鼠窜……
……………
在下潇洒的形象,在下风骨翩翩的自尊心啊!
(二一九)
所以我说武林高手什么的都是作弊,那用不完的体力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别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们却只像喝了杯水一样一点事情也没有?!
这真是个不公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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