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标准的法盲暴发户而言,五十万万钱这个数字,已经足够让其崩溃,当精神崩溃之后,很多事情就容易办了。
刘欣义正言辞的说:“若按照大汉之律法,五十万万钱就属于数额特别巨大,轻则抄家,重则满门超斩(明显这些说辞都是刘欣杜撰出来的)。”
“‘满门超斩’?”王去疾立刻哭了出来,“就给我条活路吧!要不你们就按轻的判吧!我真的不想死啊!求求你们。”
刘欣暗笑了笑,说:“轻判重判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说了算?”
“我?”王去疾皱了皱眉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这都不明白?就是看你的认罪态度啊!”
“我已经认罪了呀!我没有不认罪呀!”
“我们查到那五百万亩土地的卖家乃是王宇,为当朝大司马之长子,他为何要贱卖土地?其中的原由,就不要我提醒你了吧?”
王去疾听到这里,便立刻有所警觉,也就不再说话,而是进入了沉思。
“怎么样?想好了没?”刘欣问。
“你们即已知道王宇为当朝大司马之长子就更不该来为难我啊!”
“啪…”的一声,朱博拍了一下惊堂木,开始唱起了红脸,呵斥道:“大胆刁民,本官已没有耐心再听你的废话,即刻判你满门超斩之刑,以儆效尤。”对一旁的衙役道:“先将犯人王去疾收押,待将其家人拘捕后再一同问斩。”
“诺!”两位衙役回了一声便上前准备将王去疾带走。
王去疾急忙哭这说:“冤枉啊!冤枉,所有的一切全是那王宇安排的,而小人我只不过是一傀儡,他找到小人,让小人帮他这个忙,当时小人我也并不情愿,但自己深受王家的恩惠,也就不好推迟,而如今因此而要获满门抄斩之刑,实属冤枉啊!求大人明鉴,绕小人不死。”
朱博暗笑了笑,说:“是否冤枉,本府自会查证。”
“求大人速速查证,还小人清白。”
“那本府问你,你可敢与王宇当面对质?”
王去疾听了这句话,立刻面有难色,有些犹豫。
刘欣见王去疾犹豫不决,便道:“看来你没有认清形势啊!”
王去疾看了一眼刘欣,随后又低下头继续沉思。
刘欣接着说:“实话告诉你吧!当今圣上对王宇利用其父乃大司马一职,私自以低价强行兼并土地一案高度重视,王宇也正是想躲避祸事,找到你当替死鬼,若此事风声一过,再找你将全部土地转回便是,如若真的出了大事,顶多损失那些用不义之手段坑来的田地,而你就得为其背上满门超斩的罪名,你仔细考虑考虑,否则你那一家一十八口,将于明日午时三刻在安门外斩首示众。”说着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王去疾立刻吓了一抖,战战兢兢的说:“我,我愿意与王宇当面对质,求大人绕小人一家不死。”
朱博对身边负责记录的衙役说,“先让他画押。”
衙役将询问笔录和朱红拿到王去疾的面前。
王去疾拇指按了下朱红后,又将沾着朱红的手指,再询问笔录上按了下。
“先将罪犯王去疾押入大牢看管。”朱博说。
“诺!”站在王去疾身边的那两位衙役回了声便将王去疾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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