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会的功夫,他就到了我的背后,然后脚勾过一张椅子坐在我身后,一手环着我的腰淡淡地说:“千寻原来是在这打牌,倒也不叫上我,输了多少?”
“没输。”我轻声地说。
他的气息笼罩着我,让我不安起来,不回头看他,仍能晓得他现怒狠是张狂的。
纪小北开始打电话:“刘纪委。”
“派几个人过来,太庆路御景别墅小区,换门,镂门铁门,钢护门,务必恢复得一模一样,嵌上几颗细钻,以示爷对主人的歉意。”
“噗。”我一声笑。
他的歉意,为何我看不到在哪儿?
明明主人就在我身边,一双眼睛瞪得像牛一样大,纪小北却偏偏对着电话说。
“笑什么?”他挂了电话,声音带着淡淡地笑:“来,让我凑一份。”
“秦瑞,把万子收起来。咱打暗牌。”
“行,东子哥说打什么,就打什么。”纪小北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东子虎躯,抖了一抖:“纪小爷太客气了,我郑东子是久闻你大名。”
万子一收起,全程打暗牌,而且是广东牌,只能靠摸糊,碰杠都可以。
东子存心讹纪小北:“纪小爷,我们发小打暗牌,一向是明码标价,都是一万起价的。”
“有什么问题。”纪小背搓牌,大方地应允着:“千寻输的,算我头上。”
我不服气了,抬头看他:“谁说我会输。”太小看人了吧。
这才发现,他脸上的阴霾是这么的重,那戾气冷得让人退避三舍,双眼的利光仿若要将我吞噬一样。
他淡淡地说:“还以为你一直不会抬头看小爷呢。”
我冷冷地一哼,搓牌的指尖碰到,指甲不留情地划过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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