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没有自己开车,也懒得打车,一个人穿着细细的高跟鞋沿山路往上走,整个脚踝疼得像要炸掉,可她并没觉得怎么,反正再疼她都受过,这一点点疼,真的不算什么。
她在山路上走了一会儿旁边便有车子经过,深黑色的法拉利,跟她那款是一样的,只不过她的是酒红,而这辆是深黑的,她的车牌尾号是33,这辆的车牌尾号也是33。她记得苏楠笙在买这两辆车的时候说过,“33”就是“桑桑”,这是有她名字的密码,所以他得把她带着。
也所以,当那辆尾号为“33”的深黑色法拉利从她身边剐蹭而过的时候,秦桑一个踉跄,直接摔跪在路边的地上。
她不确定他是用倒后镜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剐了她的手臂一下,就觉得她整个人惯性向前扑倒的时候,整个左手臂都是麻木的,麻木得,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也好像全身上下都不疼了似的。
她爬起来想往前走,才发现细高跟根本已经让她使不上力气。
是把鞋脱了以后才发现脚踝流血了的。
秦桑低头静静看着,这几年也似乎总是这样,她的疼痛或是流血总会后知后觉,不是真的不疼也不难过什么的,就是伤的次数太多,血也流得太多,就连喊疼都会变得矫情。
她拎着高跟鞋走到苏家大宅的门口,家里没人会给她开门,她就自己按了密码往里面走。
照例的也不会有人给她留灯,她也习惯了在黑暗里摩挲,自己一步一步走到房间门口,小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就被人捏住手腕,还来不及惊呼身后已经有道身影急急贴了上来,堵住她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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