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光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场景变幻成了地球房屋内部的样子。
他还发现周建正在倒水喝，葛彩霞正躺在沙发上看言情小说，而卡卡拉……再玩骑士模型大战恶龙模型。
“这是？”
李明光知道他并没有回到地球，不然这三个家伙肯定会第一时间扑上来。但这逼真的环境和那弥漫的气息，仿佛自己真的回到了周建几人的身边。
这应该是类似全息投影之类的魔法能力。
纳努克斯又开始诡异地笑：“怕你担心你的小伙伴们，所以特意给你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
“当然，顺便解释一波我为什么知道你的情况。”
“厉害！”
不愧是死亡之主，就算是被其他神明肢解身体后封印，依然能观察到周围位面里的情况。
这种力量，只能是神明才可能拥有的。
“好了，来谈正事吧！”纳努克斯又打了个响指，将周围的环境变幻成最初的宫殿。
“你已经知道我的来历了，也知道我们亡灵族的过往了。”
“现在我问问你，你有什么想法？对我们亡灵族又有什么看法？”
李明光低声问道：“那个……尊敬的死亡之主，你还没说水晶守护者在哪呢？”
“哦，不好意思，我把这个问题给忘掉了。”纳努克斯敲击着自己的盔甲，“在这个封印位面连接地球的时候，我就把虚弱的水晶守护者干掉了。”
干掉了？特么干掉了你不出来指挥大局？还缩在封印水晶里干啥？
而且“不好意思”是什么鬼？你真的是让生灵涂炭的死亡之主？
纳努克斯显然不知道李明光心中所想，它继续说道：“好了，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李明光压住询问对方的冲动，缓缓回答道：“我没啥想法……你们亡灵族的过往如果是真的，我并不觉得你们有什么不对。战争就是这样，大部分都是因为双方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才会引发的，没有什么正义和邪恶之分。”
“顶多就是赢者正义，败者恶。”
“没错！”纳努克斯鼓起掌，“那么……你之前提议的合作是认真的吗？”
李明光有些懵：“什么合作？你是说我们人类和你们亡灵族联手？”
纳努克斯点点头：“没错，我们帮助你们驱赶那些降临地球的敌人，你们成为我们亡灵的盟军。”
开什么玩笑？
乌尔都没当真，你个死亡之主还当真了？
见李明光一脸的难以置信，纳努克斯解释道：“你知道你们地球为什么一直不被卡片世界入侵，而在这段时间才被入侵吗？”
李明光回答的很迅速：“不知道！”
“因为你们地球上早就生存了一批被流放的种族。”纳努克斯抬起头，“而他们现在才被神明发现踪迹。”
李明光沉默片刻，低声问道：“什么意思？”
纳努克斯笑了笑：“在我们亡灵族诞生之前，卡片世界就诞生过无数的强大新生种族。那些神明害怕这些诞生的种族剥夺他们的存在和力量，便先下手为强将他们残杀封印，同时屠杀他们的种族。”
纳努克斯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们亡灵族被毁灭之后依然有这样的存在诞生，你们地球上躲藏的种族便是我们被毁灭后诞生的新生种族。”
“这些种族无论是不是好战份子，都会被神明扣上邪恶的标签，让其他世界的子民认为他们是敌人而针对他们。等到他们忍受不了反击的时候，便成了真正的大反派。”
“这个时候，神灵就会降临于世，将他们毁灭或者封印。”
“换句话说，就是......地球早就是神明的敌人了！”
“而……”
随着纳努克斯的讲述，李明光渐渐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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