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之后,林秋回屋去换了身衣衫,跑去他爷爷那屋,跟他爷爷说了一声。
林老爷子听了之后,有些气闷地白了林秋一眼:“我知道你这短命鬼早就盼着我死了!放心吧,我也活不到年底了,你很快就自由了!”
听得爷爷这么地说着,林秋很是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心说,你老人家真是没良心,我伺候你这么久了,我埋怨过啥了呀,真是的!
林老爷子也看出了林秋的不爽,然后忙是说道:“成了,你个短命鬼要进城去耍两天就去吧,我知道要你守在我这老东西身边,也是怪难为你的了。以后,我要是死了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你也是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了,还出去闯荡闯荡了。但是,不管到哪儿,早上就别忘了练功哦!这年头,说是他娘个法治社会,但是很多时候法律也不是唯一的挡箭牌,你有身硬功夫,到哪儿都不怕!”
听得爷爷这么地说着,林秋终于说了句:“我知道了。”
“……”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也差不多下午5点多钟了,于是林秋也就跑去村小学找胡斯淇老师去了。
这会儿,胡斯淇老师正安静地站在学校的操场上,像是在等着看日落。
乡村也没啥特别好玩的,要么看看日出,要么看看日落,感受一下大自然之风光,乡野之美,聆听着耳畔的风声,呼吸着这乡野清丽的空气,看着时间在静悄悄地流逝……
林秋远远地望着操场上的胡斯淇老师,瞧着她那套天蓝色的连衣裙在风中翩翩起舞,乌亮的长发随风飘逸,林秋忍不住嗅了嗅鼻子,仿佛嗅到她的幽香随风飘来似的。
此情此景此人,远比一副油画还美。
胡斯淇老师像是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于是她扭头朝村道上望去,见得是林秋来了,她忍不住略带娇羞地抿嘴一笑,上前一步,问了句:“我们可以走了吗?”
林秋原本对她的那点儿猥琐、xie渎的想法,被她这纯美的一笑给扫得荡然无存,忙是憨笑地回了一句:“可以了,我可以和你进城了。”
胡斯淇老师又是那样地一笑,说了句:“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下我的包包,然后我们就去西苑湖那儿等船吧。”
“……”
一会儿,待林秋这货和胡斯淇老师来到西苑湖岸边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最后一丝余晖在湖面上荡漾出了一串串血红的波光来。
轻柔的湖风阵阵吹来,捎带着湖水的腥味,一阵阵扑鼻。
林秋扭头瞧着风儿轻挑着胡斯淇老师的长发,他不由得会心地一笑,感觉她是那般的美丽动人。
胡斯淇老师一脸纯美无暇的微笑,眺望着湖面上那一串串血红的波光,忍不住说了句:“湖面真美!”
瞧着她那纯美可爱的样子,林秋这货则是说了句:“你也很美!”
忽听这句夸张,噌地一下,胡斯淇老师的两颊已是绯红,娇羞得没好意思扭头看林秋,只是依旧那样笑微微地眺望着湖面之美。
趁机,林秋这货心存邪念地用目光扫了扫胡斯淇老师的领口内,粉颈下那片雪白甚是迷人,往下,天蓝色的裙子领口内,可见流线型突起的两团白嫩……
这等美令林秋渴望而又不敢xie渎。
要是廖珍丽医生这样站在他身边的话,没准林秋这货的手就伸到领口去了……
一会儿,孙老头的那艘船终于靠岸了,从船上下来的是村里赶集回来的人。
夜幕中,从船上下来的村里人见得林秋跟胡老师一起站在湖岸等船,有的不由地好奇地打量了林秋那货一眼,心说,这林公子不会是跟胡老师勾搭在一起了吧?
其中,从船上下来的那位大大咧咧的刘大婶瞧着林秋跟胡老师在一起,不由得诧异道:“哟?这不是林公子么?你咋跟胡老师勾搭在一起了呀?”
胡斯淇听着,又是娇羞又是郁闷,心说,这村里人说话真的好难听哦!
林秋那货则是嘿嘿地一乐,回道:“啥叫勾搭呀?我跟胡老师都是未婚小青年,在一起那叫处朋友。像刘大婶你跟隔壁的王二虎那才叫勾搭。”
气得刘大婶白眼一翻:“你个死林公子,信不信老娘用那话儿夹死你呀?”
“好呀,那你就来夹吧。”
听得林秋这么地回答着,在场的村里人捧腹一乐:“哈……”
闹得这刘大婶愣是没了脾气,只好嗔怒白了林秋一眼,然后没话了。
胡斯淇听着他们的对话,则是直皱眉宇,心说,真是好讨厌哦!这村里人怎么什么粗话都敢说呀?也不觉得羞呀?
……
等他们都下了船后,林秋也就和胡斯淇一起上了船。
船上的孙老头也知道这会儿除了林秋和胡老师去乡里,其他也没人去乡里了,于是他也就缓缓地调转了船头,然后到船尾拉响马达,也就‘吐吐吐’的开船驶向了湖面……
夜幕中,只见船驶向了湖心的位置,船上的孙老头欢腾扯着嗓子唱着山歌:“喝……嘿……杨梅好吃呐……树难栽咯……哟,妹妹好爱,我口难开呐……”
就这首山歌,胡斯淇都听了N遍了,听得她耳朵都起茧了,她坐在船上背着孙老头,偷偷地捂着耳朵,心说,拜托,老伯,你能不能换首新的呀?老是这首,你没唱腻,人家都听腻了好不?
见得胡斯淇那表情,林秋那货直乐呵,忙是冲孙老头说道:“喂,老东西,别他妈鬼叫了。”
孙老头回头瞥了林秋一眼:“臭小子,没大没小!嫌老子唱得不好听,你来一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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