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破相了。”司夜丞脸色沉沉的，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道：“如果破相了，你妈妈就要照顾我一辈子。”
“为什么？”苏甜甜有些不懂，忐忑的问道：“难道你不怕我妈妈再打你吗？”
司夜丞：“……”
“会很疼的。”苏甜甜小声的提醒道，心中不安极了。
“嗯。”司夜丞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忽然心上一计，道：“那你以后要站在我这边，我给你当爸爸，好不好？”
“真哒？”苏甜甜眼睛闪闪有光。
“嗯，以后如果你妈妈要打我，你就帮我拉住她。”司夜丞郑重的问道。
苏甜甜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可是转念又想到了牧云寒，心里无尽惆怅，道：“那牧云寒怎么办？”
“他啊？”司夜丞眯了眯眼睛，道了句，“反正我是你亲爹，你记得这点就行了，别管他。”
“亲爹？”苏甜甜忽然迷糊了，有些不明白其中的关系。
“牧云寒是你的……干爹。”司夜丞也不能把事情解释那么复杂，免得在小孩子心里留下阴影。
“干爹？是要跟干妈在一起的吗？”苏甜甜天真的小脸皱的像个小包子。
“不是。”司夜丞想了一下她的干妈，好像是叶律的合法妻子。
“那他要跟谁在一起？”苏甜甜继续追问道。
“管他跟谁在一起。”司夜丞没心情管自己情敌的事情。
苏甜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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