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
怔愣片刻，冷霜儿这才想起近二十年过去，她从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起过自己的性别。即便是他们问她，她也是一笑而过，关于自己的性别，只字不提。
但是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小九会私下问她这个问题。
要说吗？
冷霜儿想了想，打了两个字过去：你猜？
她对着屏幕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小九的回复，便关了电脑去洗漱。
而在陆宅，陆瑾琛关了电脑走到阳台上，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的他情绪不太稳定，从冷霜儿跟他说要辞职开始，他一天下午都不在状态。
回到家吃过饭便回了房间。
他跟往常一样打开电脑，心血来潮打开聊天室，却不想收到小哑巴的信息。
下哑巴是在回答他的问题，也许是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忽然就想找个人来说说话，于是，便有了那些对话。
后来他看到小哑巴的回答，猛然惊醒过来，立刻关了电脑。
今夜的风有些大，他只身站在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从背后看起来很是孤单。
站了好一会儿，陆瑾琛转身走进浴室。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刹那他感觉到很陌生。
只是看了一会儿他就没再看了，脱下衬衣，打开淋浴开关……在他看不到的背后，有指甲划过的痕迹，深浅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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