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奎哥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着,“这个谁也不知道啊!他们家悄悄将她送走的。据说很远,要坐火车还要坐船呢!”
亓海州不甘心,他便是挨家村民家里去串门。他是人人敬仰的解放军战士,故而,他到了谁家,谁家都高兴,都欢迎。
他和他们唠着嗑,唠着唠着就唠到秀儿身上了。
确实得到了一些线索,他将这些线索穿成串,便是理出了大致的脉络来。
在他参军走后,他和她的事情便被她的家人知道了。她家人跟踪她到县中,夺走了他给她写的信,然后将她看管起来,不叫她再往县中去。而她的家人则陆续取走了他写给她的那些信。并从信中解读到她有可能是怀了他的孩子。
这还了得!凌家父母顿时将她打得遍体鳞伤,然后叫她弄掉这个孩子。不然就将她打死。
她趁家人不备,跑到县妇联,状告她的父母家人干涉她自由恋爱,并说自己已经不敢回到家中,回去便有生命危险。希望政府能出面保护她。
她的父母被叫到县妇联,经过一番批评教育,貌似承认错误。凌秀儿也就跟他们回到了家中。
可她的家人只是权宜之计,她回到家里就被家人看管起来,对她说,要么远嫁,要么打胎。总之不能在这里生下那个孽种。而且,她家人并不带她到医院打胎,怕丢人。只是找到游走郎中开了打胎的药方,然后每天都要逼迫她喝下一大碗的打胎汤药。
不知处于哪方面的考虑,她最后同意远嫁了。
她是在丈夫家里生下的这个孩子,孩子生下来没有存活。
了解到了这些,亓海州心情沉重。
他的秀儿,他可怜的秀儿啊!遭了太多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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