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盛已经基本肯定，做人流的人到底是谁了。
他失望的看向苏语涵。
虽然是抱养来的，可到底养了快十八年，没有血缘，也有感情。
他更偏向于苏语涵能站起来，承认自己的错误。
司亚卿却破罐子破摔的指着林筱月，道，“你说！到底是谁做了人流？结果陷害佩矜。”
“我……”林筱月面露难色，几近哀求的语气道，“夫人，你就当完全是我的错，看在我为了苏家服务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别问了吧。”
“那你为什么昨晚不说？”苏立盛眯了眯眼，“还煽风点火，让我们以为，是佩矜干出这种丑事？”
林筱月脸色难堪。
事已至此，只怕苏立盛和司亚卿都猜到了。
苏立盛肯定不会绕过语涵。
倒是司亚卿还有点希望会维护语涵的名声。
她就是死鸭子嘴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事。
果然，司亚卿看林筱月的口气，就几乎确定到底是谁流了产。
她这下真的下不了台。
之前打了苏佩矜，顾煜晨问过她，如果真的做了流产手术的人，是苏语涵，她会不会也打她。
司亚卿那样笃定的说不可能是苏语涵做出这种事。
结果，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司亚卿的脸一下就挂不住了。
她以为佩矜流产，没给机会就动手打人；结果是语涵打的，她却没什么表示。
这不就坐实了她偏心，对佩矜不公平吗？
更何况，她答应过顾煜晨，在调查清楚后会给苏佩矜一个交代。
恼羞成怒之下，司亚卿已经骑虎难下，她眼神冒火的看向苏语涵，厉声质问道，“苏语涵，到底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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