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情笙这才勉为其难的点头，“那好吧。”
霍云深依次说了三个人命，江谢、郑斌、郁靖西。
顾情笙听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隐隐觉得有些熟悉，“郁靖西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你这两天研究导演这一块儿的时候应该是看到过——郁司寒一个旁系的亲戚。人还年轻，写的剧本时好时坏，跟你上部电影那个导演差不多的状况，不过他的水平更甚一筹。”
“那郁家为什么……他也不想靠家里吗？”
“不是，他是个gay，所以郁家老一辈的那些都把他当成耻辱，他几年前就跟家里断绝关系了。
顾情笙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做出任何点评。
“那我明天去找他们试试。”
霍云深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顾情笙，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也算是你的启蒙者了是不是？”
顾情笙抿了抿唇，“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但你是不是应该付点学费？”
“……”
顾情笙抱着自己的小本本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什么学费，这不是你非要教我的么？”
男人似笑非笑，“所以，你就这么理所当然接受了我的好意，什么回报都没有？”
她蓦地咬唇，“不然你还要怎么样？”
“你可以考虑以身相许，或者……”
“不可能！”她想也不想的打断，“你给我讲几个名字而已，盛欢也可以给我讲的。”
男人眯眸危险的盯着她，“你确定盛欢也可以给你讲？就你们今天找的那种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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