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岫不是这个意思,殿下就是殿下,任何时候都改变不了,该有的礼节不应该因为环境改变而减少啊!”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理论?说话的语气好像是个刻板的老头子。”
“这是一个刻板的老头儿教给我的呀!”
“谁?”
“我父亲。”
“云宰相?哈哈!果然是个刻板的老头儿,我还记得我上次拜访宰相府,明明我说了,在外人面前咱是君臣,关起门来在家里咱们是翁婿关系,就不要讲究那些繁文缛节,他偏偏不肯,又是磕头又是行礼,一样都不肯减。弄得我也是无可奈何。”
“殿下,去宰相府了?”
“你看,你又忘了?不许叫我殿下。你就叫我的名字即可,叫我云胄。”
“这怎么可以,太失礼了。”
“那,就以你我相称如何?这总行了吧?我都不再自称本宫了,在这无人知道的山洞里,既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因为你失礼指责于你,你就不要教条了。”
“好吧……”
“那好,你快说,那年大雪封山之后,你们是如何脱离险境的?”
“姑姑先是带着身强体壮的道姑去山腰处的杏林里,找埋在雪下的杏干和杏核。因为嵯峨山的半山腰有一大片杏林,每年都会结很多很多的杏子。虽然观里的人到了麦熟时节会专门派人去采摘、捡拾,然后去山下的集市上卖掉或换取生活用品,也会送给山脚下的百姓。可是依旧有很多杏子因为来不及采摘掉在地上,有些果肉腐烂只剩下杏核,有的就被太阳和山风晒干和风干了。再加上被大雪掩埋,更是起到了保鲜的作用,所以是可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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