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回到京城来,朱孝茵就没想过再逃了。
毕竟,被一头狼惦记上的小绵羊,就是被人家牵进去养了,恐怕也会被它强行给叨出来。
带女儿回京城,她就是想看看这皇上是否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女儿。
毕竟,这五彩云的胎记之事,皇上并不知道。
而如今…
朱孝茵怅然坐在椅子上:“就算不是巧意,那也是天意!如果不是天意,皇上也不可能去得那么快,如若不是皇上去得快,今日阿烟恐怕就命休矣!”
“茵儿…”
朱孝茵依在君远怀里:“阿远,我没想逃,也不准备逃了。一切,就听天由命吧!她逃不脱她的命运!而我,尽力把她教成一个合格的皇后!”
一入侯门深似海…一入宫门,那比海不知深多少…
君远知道妻子是个随性的女人,她对感情执着,对女儿爱如命。
既然逃不脱,就只有拼了命的去帮了。
“我帮你。”
朱孝茵点点头:“我们能帮她的,也只有这点银子了!不过,有你这句话,我足矣!”
这一边朱孝茵在猜测着皇上的用意,那一边林玉娇缝好线之后把药倒上后,中年白面男子指着禇寒烟:“留下这位公子侍候,余者退下。”
林玉娇以为他们看禇寒烟是男子打扮这才让她留下,便一点也没多想,于是赶紧交代一声出门去煎药了。
屋内只余下三人,一个睡在炕上、一个站在旁边、一个坐在炕边。
福德看着闭着眼睛的圣宗帝对禇寒烟道:“公子,奴才得去办点事,这里就只能让您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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