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美媛回娘家了,她的人都跟去了。
李五婶对林玉娇越发亲热起来,甚至还帮着刘梅儿处理着家中事,总算让刘梅儿喘过一丝气来。
可这口气还没喘过来,老太太半夜又发作了,住家的郎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镇住这痛,一大家子的人都拖着守在炕前。
第二日一早,蒋子君送来了一个郎中:“大师嫂,这位是甘宁府的潘妙手,他最擅长于头症。”
林玉娇一听心头大喜:“快快,请潘大夫到老夫人的屋子里去!”
潘离,甘宁人氏,年四十有余,精通于各种头症。
可当他把脉了半天,又仔细的寻问了症状后却是说不出个名堂来:“在下才疏学浅,看过这药方也觉得不错,为何老太太头总会痛,实在想不到为何。这样吧,在下在这药方上改上几味药,先试吃两天。”
当天药方就换了,老太太的头痛症状稍有好转,只是昏睡的时间更长了。
老太太昏睡,人就闲了。
“煜哥儿呢?他在京城还没回来么?老太太可是把他自小养在身边,用尽了心力培养他,这关键时刻却找不到人了?”
李七婶唐氏的呱呱叫嚷让林玉娇不舒服了:“七婶的意思,只有我相公一个是在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可我听说,每房的长孙,老太太都几乎带在身边呀。我相公是公事进京了,不知道几位堂兄弟又为老太太在忙什么?”
每一房的长子除了五房与七房的没成亲外,一个个都有自己的小家了,祖母病了有儿、有媳,哪里就轮得着每房的长孙侍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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