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散场,浑浑噩噩地被他带着走出影院时全身都在发软。以为他会如陆少离所说的去酒店开房,没想他竟把我带回了一所高级公寓,进门就能闻到独属于他的气息,装潢的风格也酷似他的气质,判断应该是他的老窝。
没有给我再拒绝的机会,进到公寓没走两步就被他打横抱起直接压在了卧室的床上。如果说在电影院里他还有些顾忌并没有真的乱来,那进了他的地盘便再也无所顾忌。
吻得又深又重,一副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样子,暗黑的星眸闪过危险光芒,他用牙磨着我的耳垂说:“苏苏,你是第一个敢如此拒绝我的女人。”之后他便不再废话,就像隐忍已久极度饥渴的猛兽,一旦爆发便势不可挡。
整整折腾了大半夜,终于他莫大少心满意足地抱着我睡去。
很累,但却睡不着。不习惯这样被完全侵占的睡姿,想要动一分都不能,萦绕在颈后的气息无所不在。这场拉锯战最终还是以我完败为收场,显得之前的那些拒绝矫情了。
胡思乱想地辗转到天亮时分才渐渐有了朦胧睡意,本来还想上班这事,但一回神自己不正是为了工作而沦落至此的吗?几分讽意袭上心头,任由自己睡去。
醒来是因耳边的说话声,迷蒙着眼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那宿舍,而身旁低沉的嗓音也拉回了我意识。侧转身就见莫向北裸着上身靠在床头,一边吸着烟一边在讲电话。
察觉我这边动静时目光就划了过来,他把烟按灭后伸掌过来轻抚我的头,指尖缭绕了一缕发另一手的手机却仍贴在耳边,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突的一声冷笑:“倒要看他能给我整什么幺蛾子,楚桥,你给我看好了老爷子。”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楚桥的名字,并没往深里去想。
莫向北挂断电话后就把手机给丢在了一旁,劈头盖脸地附吻而下,一身的冷清之气都倾轧在我身上。等到火焰弥漫时再退开我已经不作他想,那眸中的邪火宣告着他的意图,垂死挣扎地冲他低嚷:“我好饿。”
没想他竟停了手上动作抬眸:“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我肯定不能说这是推托之词,只能继续以示弱表情对他。总算饿狼收了魔爪抓起手机下床去了,听着应该是在喊外卖。等他梳洗完出来见我已经一身齐整坐那,飘了眼我手上慵懒地调侃:“鼻子挺灵的嘛。”
我随主流点头:“嗯,我属狗。”赢来他的一声嗤笑,我默了瞬后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问:“怎么在你那边?”是刚才在他那边的床头柜上发现的,没有想到他帮我把手机也拿回来了,只是他好像一点都没有要还我的意思,尤其是......我无奈而问:“屏保密码是什么?”
以前没有设置屏保密码的习惯,哪料手机转个手后连我这主人都打不开了。
“0628,我的生日。”
闻言我一怔,就今天?刚好门铃在响,莫向北就转身走去了客厅,听着应该是送外卖的来了。我把四个数字输入后打开了手机屏幕,鬼使神差地翻进了通讯录,然后“莫向北”三字十分显目地在行列之中,手指无意识地在那名字上轻划而过,后面被拉出来的鲜红的“删除”两字使我发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清冷的语声传来威胁:“你敢删了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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