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相信与否,能解她的药世间只此一瓶。”傅云修沉着脸说道,若是换做他人敢对他如此态度,他早已狠下杀手!
不杀他,是因为他们曾是最好的朋友,他无论如何,也是不愿意自己的生死至交被一个女人毁了的!
穆明冷笑一声,朝着他大怒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之情。”
当即,穆明立马拔出佩剑,手下一狠,拐着劲风就往傅云修的胸口上刺去!
见他发了狠,傅云修眸色一暗,飞快的移动脚步转换位置,一弯腰便灵活的躲过一击,他的步伐如剑,瞬间就移动到了穆明的背后,咔咔两下用手指封住了他背后的穴道!
穆明的身体当下便僵硬在原地,喉咙口一阵腥甜,猛吐出一口鲜血,胸腔也好似翻江倒海一样难受!
“论武功,你再练几年也不是我的对手!那个女人究竟有哪般好,让你值得动手杀我!”傅云修怒目而视,额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多年的兄弟情谊竟还比不过区区一个女人,真是有够心寒!
“呵,不用废话,既然我武功不如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穆明痛苦的闭上双眼,他知道傅云修的手段不简单,既被捉住便难逃一死,只是比起这个,他更难受的是见不到心爱之人的笑颜,若如此,还不如就此死去,罢了,罢了。
傅云修绷着脸,努力的克制着心头的愤怒,似用尽全身气力般冷声道:“穆明你且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顾及你性命,若你敢威胁到我妻儿,我定然将你碎尸万段!从此以后,我两恩,断,义,绝!”
他知晓,此次放了穆明不亚于放虎归山留后患,可是毕竟是曾经的朋友,纵使他在世人眼中冷血无情,但是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穆明震惊的睁开双眼,却早已没了傅云修的身影,只余嘴角一抹苦笑,为何,竟是如此……
而在云家已经用过晚膳多时的云溪,抬头就看见傅云修跨门走进,她眉头不免一皱:“夫君可是有什么要紧事?竟去了这般久。”
“夫人可是在担心我?”傅云修心中怒气未消,不过看到云溪,还是做出一副温柔的模样,径直走到云溪身边坐下,用手轻揽过她的肩。
韩月见两人如此甜蜜,不禁在一边逗笑道:“这不你刚刚一走,溪儿就心神不宁一般的。”
“真的?那为夫可是受宠若惊。”傅云修一愣,随即便笑道,只是究竟是怎么想的,却没人可知了。
云溪当即白了他一眼:“方才娘亲跟我商议,过两日就是十五,按照习俗得去寺庙燃香请愿,皇子妃以及各宫外的达官贵人也要一同前去,算得上是个大日子。我想想,便同意了。”
“我担心溪儿的身子不便,可……”韩月在一旁担忧道。
“没事的娘,我若再不去,便要惹了人家的闲话,虽说是有孕在身,可也不是连个香都上不得,何况我知道这次是集众祭祀的大活动,也想为腹中孩儿请愿得平安呐。”云溪柔声安慰着担忧的韩月,一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傅云修点了点头:“那既然夫人要去的话,为夫自然是要陪同,岳父岳母就请放心,我定然照顾好夫人。”
一旁云耀华听了这话不由也笑着赞同道:“如此,我们也便放心了,今日也不早了,就不如早点回去休息着吧。”
傅云修点点头,便扶着云溪回房,而身后云耀华与韩月则是对视一眼,看着二人的背影,也不知是喜是忧。
一路上傅云修并未提起今日之事,尤其是牵连到云水的时候,他深知云水对云溪的重要,也不愿拿这些事情,惹她心情不好。
就连傅云修自己也未曾察觉到他对云溪的怜惜已这般深刻。
日子眨眼而逝,便到了十五。这日春和日丽,阳光明媚,倒是一个大好的天气。
云溪挑了一件素雅宽松的衣裳,抹了点胭脂水粉,乌黑的发丝挽着,头戴珠花,人倒是看起来格外的精神。
看着这样的云溪,原本因为穆明的事情而烦闷的傅云修心情也不由好了起来,带着她去大厅。
早早便回了娘家的云落见了他们缓缓而来面色十分难看,嘲讽的笑道:“二姐真是怀了身孕就要娇惯些了呢,白白让咱们一大家子人干巴巴的等着。”
“有孕的人,自然娇贵些。皇子妃何不也和四皇子商量着怀上一个?”云溪听到云落的话,冷冷道,眼中却是带着不屑之意。
云落顿时恼怒不已,这个云溪真是可恶至极,明知四皇子在外办事,竟然还对她说这种话!
紧了紧手上的方巾,云落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勉强道:“我和四皇子伉俪情深,不急着要孩子。”
“好了!一大清早也不知道消停!”云耀华瞪了一眼云落,不满的说道。
云落隐忍着怒气,暗道父亲偏心,想到现在被禁足的母亲,不免更加憎恨云溪他们!
云府的马车不紧不慢的朝着寺院的方向行驶,考虑到云溪如今身怀六甲,马车里面布置的十分舒适,放了不少的棉被软物。
只是一路的颠簸还是让云溪难受,其他人只能够故意挑起话题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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