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女人说他唠叨,孟寒琛说完笑着在女人那小巧琼鼻上轻轻一刮,刮完后对着自己妻后的红‘唇’印下了下去。
轻轻的一‘吻’,代表女人在他内心有多么的重要,眼神里神情温柔地好像把女人要融进他的身体里。
“又威胁我,不能换句新词呀,我把脚趾头缝都抹上‘乳’液,看你怎么啃得下去。”
闻言,孟寒琛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向江若彤的眼神越发宠溺。
因为他现在不像前阵子那样闲在家里只绕着江若彤转了,现在已经和孟氏集团斗争那最后时刻。
他不能一点的疏忽,在他的脑子里浮现的场面是孟良晟‘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盯着股票走势。
只要看见孟良晟不爽,他就高兴,他要做的就是要让孟良晟知道,‘私’生的总归是‘私’生的,先天条件不足,就算你后天在怎么强大, 也无济于事。
现在光是公司里的大小事就够他忙得脚不沾地,根本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孟寒琛一回到工作岗位,很多事都要重新适应,但一忙起来哪能天天准时。
不过才一个月光景,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也越来越无法陪伴娇妻,在第三次失约后他才勉为其难同意妻子回学校读书。
至于“家事”那就更没法如以往频繁,隔天还要上班不能磨得太晚,就算他是总裁,也不行。
作为boss就要有个boss的样子,要起到带头作用,不能带起不良风气,虽然公司里的人都是他的熟人。
也有白子超给帮忙打理,但他也不能做个甩手掌柜,毕竟这件事情是他发起的,就应该由他全权解决。
因此江若彤才敢有恃无恐地反抗暴政,认为他口头说得狠也只是说说而已,两人间的相处已如老夫老妻般稳定。
“老婆,你不晓得有个地方叫浴室吗?洗个鸳鸯浴也不错,我们很久没在莲蓬头下……”
这句话孟寒琛说得极为暧昧,搂过女人的水蛇腰再重重封‘吻’。
‘吻’了好一会儿都快着火了才松手,有些不想离开,孟寒琛发现他有恋家的倾向。
更想整天和江若彤腻在一块,就算什么事都不做亦无妨。
光是看着她来回走动的身影,耳边听着她轻柔带软的嗓音,他便会觉得日子就该这么过,平静祥和,淡如水却温馨。
“哼,又想惹我脸红了,快走快走,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会儿我也要出‘门’,到大卖场买些民生用品,你再不走真要迟到了。”
江若彤笑着凝视眼前帅到没朋友的丈夫,轻推了他一下。
闻言,孟寒琛咕哝几声,“没见过这么狠心的老婆,推老公去吃苦受罪,最毒‘妇’人心,你等着,我要让你哭着求饶……”
又磨蹭了一会儿,叮嘱了几句话,像个老头子似的一家之主终于离了家‘门’,他自己开车不用司机接送。
……
不过他前脚一离开,“不安于室”的江若彤也换好了及膝洋装准备出‘门’。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简讯,脸上虽无明显的情绪反应却微带了一丝豁出去的坚定,右手一握紧给自己做了个打气的动作。
所谓的植物园并不大,是大学附设的研究林园区,主要以热带雨林为主。
也有亚热带植物和品种稀少的兰‘花’,假日时爸妈带小孩来的游客很多。
处处可见人头攒动,可是平日里人气却极为稀少,寥寥可数。
江若彤一入了植物园便先逛了一圈,走累了就坐在树下的石椅休息。
喝口自备的养生茶,神情闲适的往后一仰头,微微闭上眼,感受浸浴在‘花’草树木间的宁静。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上塞车,你等很久了吧?”
柔地能滴出水的声音娇软如蜜,带着一丝等我是应该的高傲的意思在里面。
植物园在室内,采温室恒温控制,透光的屋顶能看见天空的蓝天白云。
和煦的阳光洒落,叶片上闪闪发光,江若彤一睁开眼,看到站在光影反照中的江若珊。
嘴角难掩笑意的弯起,想不透她怎么有心思在这种老少咸宜的地方打扮光鲜亮丽,一身名牌,仿佛要去参加名流派对。
“不晚,是我习惯和植物接触,不‘摸’‘摸’绿‘色’的叶子,闻闻泥土的味道就浑身提不起劲,与大自然多亲近对身心有益。”
江若彤脸带微笑很是平静的说着,她说的没错,植物不会对人使心机,安静地陪伴每一个需要它的人,抚慰枯寂的心灵。
“这里的确清静,没什么游客,不过若能找间高级些的餐厅,或是五星级饭店,至少还能优雅的谈话。”
闻言,江若珊脸‘色’微微一变,说出这句话来。
言下之意是嫌弃植物太寒酸,不符合她高贵的社会地位。
因为在江若珊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这个妹妹放在心里该放的位置,她人为自己高过江若彤一等。
其实江若珊已经忘了,她现在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出身的千金小姐。
她只是一个失去父亲母亲的‘女’孩,一个失去父爱母爱的孩子,一个爱慕虚荣可悲的女人。
她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更忘记了要不是当时江若彤替她求情,她现在恐怕已经过世许久,尸体怕都已经腐烂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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