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寒琛开怀大笑起来,笑声很轻地落在柔白颈间,他低头‘吻’上妻子细嫩肌肤。
“你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自己,所以以上作废,还有,你是我的妻子,我想亲你就亲你,想抱你就抱你,你不得有异议。”
“我要改掉自言自语的‘毛’病,不然太吃亏了……”江若彤又不自觉地喃喃自语。
刚说完又满脸怔然地‘露’出懊恼,小‘女’孩脾气的嘟著嘴,气恼马上又犯了同样的“症头”,总是不经意把脑子里的事说出。
“这样很好,不用改,我喜欢你小声碎语的模样,很像偷吃葵瓜子的‘花’栗鼠,怕人瞧见又怕人抢。”
同时具备胆小和胆大特质的小动物,反应灵敏、跑得快又充满好奇心,一有风吹草动窜得比谁都快,可是一经喂养又敢与人亲近,任人抚‘摸’。
闻言,江若彤扮了扮鬼脸吐吐舌,十分俏皮又苦恼。
“我才不是‘花’栗鼠,便宜都让你占光了太吃亏,你也后不许偷偷‘摸’‘摸’地出现我身后三步,我胆子很小会吓到,到时候你可得安慰我。”
江若彤并未发现她此时的语气有撒娇意味,她的理智尚未认同孟寒琛“老公”的身份。
可是在他不断的洗脑和柔情攻势下,本就不坚固的心墙已有松动现象,不知不觉中有了依赖。
好比雏鸟心态,第一眼瞧见会动的事物便会认亲,当时最亲近的保护者,没有理由的寻求温暖。
这也是脑科医生秦沛提出的“鸟巢计划”,她的大脑记忆区损害严重,想要恢复到最初可能‘性’不大。
虽然脑部的构造太复杂他不敢打包票,“奇迹”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但案例非常少,她十有**永久失忆,再也想不起来曾发生过的事。
所以让她“筑巢”,重新建立自己的小天地,一个窝巢里不和或缺的是公鸟和母鸟。
孟寒琛是引导者,将引颈观望的母鸟引导巢里,经由共同的相处产生适应,继而信赖,然后筑巢的一年勃生,自然而然的依偎,爱意滋长,水到渠成。
前提是这个巢里只能有一只公鸟,不能有拉拉杂杂的亲族使其分心。
否则心有旁骛就无法专心一致,她的心会空出很多位置容纳其他人,公鸟的地位会被挤小,甚至被踢出心房。
一听到“安慰”两字,孟寒琛眸光一闪,迅速隐没。
“办不到,老婆的便宜不让老公占说不过去,我是个霸道的男人,你的一颦一笑、香到令人兽‘性’大发的身体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关在眼睛里,困在我的怀抱中,和我融为一体。
“你……你欺负人嘛!太坏了,我只说过一次你就记得牢牢的,你这个人心眼太小了,爱记恨。”
江若彤恨恨的说着,她不过小小抱怨一句他管得太多,他竟然小气地惦记上了心,时不时拿出来逗她一下。
“彤彤宝贝,你找不到比你老公更宽宏大量的丈夫,独守了将近四个月的空‘床’还没将你下锅煎煮,一口吃了,你就该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早日想开,让你亲亲老公饱食一餐。”
孟寒琛笑著亲‘吻’她敏感的耳后,下裑轻轻往她后‘臀’一顶,让她感受到男人的‘欲’-望又多强烈。
感觉到身后的灼热和硬ting,江若彤没有意外的脸红了。
“我好饿喔,有没有东西可以吃,咕噜咕噜打鼓的肚子饿得足以吃下一头牛。”
江若彤心慌地岔开话题,目的就是不让孟寒琛说得更‘露’骨的话。
楼中楼的楼上格局是一件附超大浴室的主卧房,足足有四十余坪。
楼梯上去的左手边是小了一半的客房,还有铺上软垫的小书房,藏书不多,大多在楼下,窗明几净,用来阅读或小憩使用,几盆开‘花’的小苍兰放在窗边。
刚到陌生的环境,对所有人、事、物都不熟悉的江若彤还有所顾虑,不愿和丈夫同‘床’共枕。
所以她开口要住到旁边的小客房,嘴一张开尚未发出声音,‘洞’悉她意图的孟寒琛二话不说将人抱进主卧室,借口太累了,两人衣服也没换就躺上能滚好几圈的大‘床’。
打呼声一起,孟寒琛竟然睡著了。
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
从那天起就没有人再提起分‘床’睡一事,孟寒琛每晚睡前都会以臂为枕让她枕卧。
双臂圈著她细腰,即使睡得再熟也不放开,形成保护的姿态让妻子睡得安心。
一开始江若彤以为她会睡不著,毕竟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是在听见身旁男人‘胸’口规律的心跳声后,她的慌张和不安逐渐沉淀下来,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她不意思的偎向他,沉沉睡去。
习惯养成真的很容易,不过睡了几天,江若彤不抱著人反而辗转难眠。
丈夫不上‘床’她就没办法入睡,勉强忍受他几个小‘骚’扰,亲‘吻’、爱抚是免不了,但更进一步她仍有小小抗拒,始终没让他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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