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
世上没有姐夫，叫的多了，就成了姐夫，哪怕方羽并没有跟江薇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
江族长拱手道：“殿下……小小这孩子虽然入门晚，但是她天生是学习天音战技的料。比她姐姐还要聪明不少。基础的修行之法，小小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老身甚至教她背诵了《乐战曲》和《碧海潮生》，今后，江小小一定能够在这片大陆上大放异彩。”
“乐战曲？”方羽不由一怔。
没想到江小小学习速度这么快。
不过仔细一想这也是正常的。江小小一直是学生状态，这就好比以前上学的时候，什么难题都会解决，高中数学代数函数也能解开……但是真正入了社会，工作了，这些函数反而不会了，连英语单词都记不住几个。学生时代，正是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
而且，江小小学习能力极强，这点东西自然难不住她。
“是的，剩下的，就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以后要多多积累，学习更多的战技。”江红袖淡然道。
这话说的，天音众人都羡慕嫉妒恨。
入室弟子，衣钵传人的待遇，果然非比寻常。
其他女弟子都没有这个待遇！
方羽点点头，赞叹道：“有劳江族长了……这乐战曲，据说可以为一万人同时加成战斗力，是战场上一等一的辅助战技！没想到江族长如此舍得。”
江红袖摆摆手道：“这都老身应该做的……如今，老身年纪渐长，越发地感觉到，大限将至……老身恐怕是这片大陆上到目前为止，所能见到的，年岁最大的老怪物了吧？”最后半句颇有些自嘲的话。
方羽摇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多少人想要长寿呢。再说了，永生就一定有趣吗？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人那，只要够意思，比什么都好！而且，你也不用那么悲观，万一哪天有了奇遇，突破了无量境界，成就一代天音圣人，寿命再次延长呢？”
闻言。
江红袖大为感动，说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身原以为龙族中人，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向来都是居高临下，不屑与天下苍生为伍……没想到殿下完全颠覆了老身对龙族的印象。从今往后……天音一族上下，愿意忠心耿耿，辅佐殿下，成就一代伟业！至死不渝！”
说完。
江红袖缓缓放下手中禅杖，单膝下跪。
方羽本想阻止的。
但见江红袖身前出现了一个圆形的阵纹。
那道阵纹如同夜幕中的星辰，熠熠生辉。
光芒耀眼，异常夺目。
“我以天音现任族长的名义起誓……从今往后，天音一族上下，愿意效忠方羽殿下，忠心不二，誓死辅佐殿下成就伟业，拯救天下苍生黎民，矢志不渝。若违此誓，世代永坠地狱，不得超生！”
整个大殿中，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面色严肃地看着江红袖。
这是大名鼎鼎的天音族长！一位年过万岁的真正长寿者，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当着方羽的面，许下了这份诺言！
方羽二话不说，从阶梯上走了下来。
来到天音族长江红袖的面前，连忙把江红袖搀扶而起，大为感动道：“方羽何德何能，得江族长如此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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