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赶紧摸起地上自己的毛巾,举起来向贵妃娘娘展示:“嗯,千万别误会啊,我只是睡不着,想找个旮旯儿用雪搓个澡。”
贵妃娘娘又是脸色微红,低声说道:“不用解释,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嗯,嗯,那我就先走了,”刘小驴慌慌张张拿着他的毛巾跑掉了,至于说报警不报警的事就不用他负责了,关键是大冬天的夜晚,自己只穿一条三角裤跑到贵妃娘娘的房间来,这事要是让别人看见,那可真是裤筒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过说实话,贵妃娘娘的脸红扑扑的,其实蛮漂亮,有一种富态美。
刘小驴今晚持续受到各种诱惑,体内滚滚的荷尔蒙难以消退,也可能是这种心态在作祟吧,使他在灯光下看着贵妃娘娘更为漂亮。
回到大通铺上,他那老叔和老婶的业务大概已经办完了,反正现在两口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听起来已经进入熟睡,不像是装的。
刘小驴暗暗腹诽,你们老两口是满足了,舒服了,睡熟了,你们的大侄子可是睡不着了。
辗转反侧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刘小驴才迷糊了一觉,因为半夜里受刺激太深,他居然又梦到贵妃娘娘遇险的那一幕了,而且在梦中亲眼看到了那个色狼正在行凶。
他忍不住大叫起来:“杨玉环,小心,小心……”
睡在刘小驴旁边的工友被他的梦话吵醒了,用手推他,“喂——喂,叫什么杨玉环,跑马了吧!”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刘小驴的被窝往下乱摸,“我摸摸来,是不是黏糊糊的一滩?”
其他的工友也已经陆陆续续醒了,看着微微泛白的窗户,起床时间到了。有一个吸溜着冷气跳到地上,睡眼惺忪地拉开门探出头去,朦朦胧胧看了一番,然后兴高采烈大呼小叫地喊,“雪下得真厚了,干不成了,发工钱了,回家过年啦……”
随着喊叫声,有人扯亮了电灯,睡着几十个人的工棚里立刻乱哄哄一片起床的声音,打呵欠的,骂骂咧咧的,闭着眼哼哼小调的……
冲着刘小驴的头顶放着个大尿桶,穿衣服动作快的几个工友提溜着裤带跑过来,急溜溜地撒尿,冲到桶里发出很大的响声。
因为工棚里一直都是男的,现在通铺上睡着个老娘们呢,他们倒也给忘了,扒下裤子毫无顾忌。
有一位一边撒尿嘴里还不闲着:“真冷,冻死了冻死了,人就是个怪东西,明明冻得打哆嗦还要往外放热水,越放不是越冷。”
“有本事你别放出来,留着那点热水在肚子里当暖水袋啊!”
刘小驴被摸索醒了,定定神才明白过来,做梦了,抬胳膊肘把工友的手赶出去。抹一把脸上,怪道:“我梦见杨玉环被强干了,她哭得很惨,眼泪都滴到我脸上了,脸上真有泪珠子!”
工友盯着他色迷迷地奸笑,“唷——真能装,谁知道你和杨玉环在梦里干了什么。”
刘小驴抬手看看从脸上抹下来的水珠,神了,真神了,难道这是梦想成真的预兆?
说实话他越来越觉得杨玉环长得真的很漂亮,那又不是胖,那是丰满——他还真有点看上她了。
“神了,”工友朝着屋顶撇撇嘴,“咱住的这是活动板房,不是别墅,上面就盖了一层石棉瓦,下雨不漏,雪花子可是随风飘,从瓦缝里就灌进来了,看看我脸上一层水珠,杨玉环没在梦里两头跑吧。”
刘小驴就着灯光仔细看,可不是吗,这时仍然有细小的雪花从屋顶飘摇下来,落到脸上就会凝成一个个小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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