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场就怔住了,第一反应便是,这孩子怎么跟陆放长那么像?甚至我不敢相信地又多看了几眼,结果怎么看怎么像陆放……眉毛、鼻子、眼睛,各种角度,无死角地相像。
倘若我今天只是个跟陆放有过一面之缘,或者只是寻常伙伴,对他无所了解、无所深究,那我可能现在就会给他打个电话,很善意地提醒他过来认儿子,但此刻不同,一旦涉及这种敏.感话题,我心中的那股好奇就开始疯狂攀长,我啥也没想就走了上去。
“小朋友,你在这干什么呀?”我在他身前蹲下,慢慢地、仔细地观察着这副跟陆放神似的眉眼。
他两个大眼睛眨巴地看了看我,还挺高冷的:“你自己有眼睛不会看吗?我在玩。”
其实他看上去并不大,顶多就五岁的样子,不过他的体质比其他普通的五岁小孩要瘦弱得多,手骨很小,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病服,拖得整个人都显得格外虚弱无力,我的视线比较敏锐,只是跟他隔着这么点距离,就看到他的手还有脖子那有好几个分布不均的小洞,像是被针扎的。
这种一般来说都是得了绝症或者恢复率极低的状况了吧…哎,真可怜。
难以想象,一个才刚开始自己人生的小孩,连快乐都还没真正经历过就已经要成天住在这冰冷又无味的医院里跟病魔作斗争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想到这,又看着他那张无邪般童真的脸,我不禁心中一软,有所触动……可能是发自内心对他的一种怜悯,又兴许是觉得这种事实对一个五岁小孩来说太过残酷,我竟滋生出了一种特别柔软的母性关怀,顿时有种想要保护他的冲动。
“你爸爸妈妈呢?”我问他。看他这样子,情况好像还挺严重的,如果爸妈不在身边肯定没办法很好地接受治疗吧?
“我没爸爸。”他立马就垂下了头,两只手一直抠着前面的衣服,略有失落,“我妈妈工作很忙,平时很少来看我。”
说着说着,他神情更加的失落,声音也逐渐抽泣:“本来今天她说好要来跟我玩的,结果现在都没来。”
讲真,我完全懂得这种感受,被家庭抛弃,被人遗忘……就好像你做什么都不受重视,别人压根对你不关心不在意,那种无助、无力、无措,然后让你连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期许的机会都没有,总之就是特别失魂落魄。
一下子,我就拥住了他,动情至深:“没事,今天阿姨陪你玩好不好?”
我话刚说完,小孩都还没回答我,结果一个特别厌恶的声音就从我身后阴魂不散地飘了过来,接着就是林青青直接蹦跶到我跟前,扯过孩子用力推了我一把:“你想干什么?!”
我一个踉跄,被她推的差点摔到地上,所以我格外恼火:“你他/妈有毛病是不是?”
这下,林青青才发现跟孩子拉扯的人是我,她立马就眉飞色舞嘲笑起来:“哟,我还以为是哪个人.贩子装残废在这拐孩子,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啊,怎么?勾/引男人还不够,现在居然重Kou味到想要孩子来满zu你了?是嫌男人那太大了,腻了,所以想来点新鲜的?”
“谁还能有你重kou味?被一个男人c了还不够,还要去求几个男人一起轮.流来c你。”我反讽道,要是带了手机,我真想把之前拍的她那些浴.求不满的视频砸她脸上,帮她好好回忆一遍。
林青青脸色黑得要命,被气得发抖,还在那狗吠:“你个死烂.货,以前那些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现在你又要来招惹我是不是?!”
“招惹你?”我冷笑,“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大的脸让我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来跟你瞎逼/逼?林青青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趾高气昂,你没资格,因为你再怎么做,在我眼里,你也始终只是个小.三生的贱/种而已,就是一野ji。”
是的,倘若不是不甘心原本平静的生活被一群不入流的贱/人插.足破坏,如果不是看见我妈被伤害得那么不堪,我不是被逼到绝境的话,我压根就不会多看这些臭婊/子一眼,也更不可能和她们一直持续地纠/缠,斗智斗勇下去。
唯一支撑我这么做的动力,就是看着他们一个个得到应有的惩罚!
“林九,你现在也就得意一会儿了。”林青青仇视着我,紧紧地盯着我,眸子里有愤恨,也有一丝遮不住的得意,“因为很快,你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横眉瞪眼自恃清高了。”
“哦,是吗?”我不以为意,“那我等着。”
“你都不问问这个孩子是谁的吗?为什么这么像陆放哥?”她忽然话锋一转,将问题引到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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