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一阵头皮发麻和内心止不住扭拧的不快,我回了家。
后来很长一段日子里,陆放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凭空消失了,哪怕在同一家公司,哪怕我们两个的办公室只隔了几张办公桌,我都惊奇地没再见过他半点身影。
大概是两个月之后,某天我突然接到了廖红梅的电话,她张嘴就骂:“小贱人,你快给我滚回来叫你那半身不遂的妈把财产转让书给签了!”
这个张口闭口就骂我“小贱人”的人,是我爸宠在心尖上的三,但因为我的缘故,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办法成功转正,所以她每次对着我都是副血海深仇的样子,好像我欠了她几千万一样。
“老贱人,想要钱首先就得把嘴巴放干净点,别到处喷粪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从屎坑里爬出来的。”对于这种货色我也没啥好客气的。
廖红梅在那边被我气得牙痒痒,她直接放狠话:“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过来让你妈签字,要么就等着替你妈收尸。”
话毕,我听见她在那头狂敲我妈的卧室门,嘴里还骂着一些下三滥的话。
如果要我跟廖红梅单挑我肯定不怕她,但我妈情况特殊。
担心之余,我还是从公司早退,开车去了林家老宅。
车子一路奔驰,早在来之前我就想好了,最不济的情况就是我和他们同归于尽然后再发条短信让陆放好好安置我妈。
可等到车子真驶进这个我从小生活过的地方时,除了恶寒,我更多的是觉得遗憾。
要是可以,我倒不希望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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