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之后,阿笙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灰蒙蒙阴沉沉的天空,暗中叹了口气。
林益阳已经不止一次对她耍流氓了,可她每次把枪口对准他的时候,手指明明已经扣到了扳机处,只消轻轻一点就能解决他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开枪不能开枪。
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开枪。
她真的快疯了。
而林益阳那人的脸皮也不知道是怎生长的,无论她恼怒还是生气,都不能阻止他的靠近。
从开始偷他车油车内的攀谈开始,到后来的山湖被看光,再到首都大会堂舞台上的重遇和强行拥抱及医院里的查看后背……
一桩桩一件件,她好像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控权,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过他,他总能找到她。
军部医院的病床他敢爬,这民居的私自人小院他也敢闯,只要她存在的地方,他总会出现,行事完全没有顾忌。
他竟一点羞耻心也没有,见到她的床就上,她这次明明是想给他一个惨痛教训,所以才趁半夜把他绑了,可是临了又舍不得下手,舍不得下手却又忍受不了那人存颜无耻有恃无恐的样子,最终只能放几句要吃火爆人腰的狠话……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阿笙强自镇定下来,眯着眼睛想了半晌,最终决定从科娃那边着手。
联系上科娃之后,科娃把最近两天发生的事都一一汇报给阿笙听了,阿笙听完后脸都气得发白了。
科娃竟然稀里糊涂地答应给林益阳半个月假期,她还从国宾馆的特战大队找了个半吊子老师学什么矜持!
“到底有没有脑子啊?特战大队是什么地方?能进特战大队的女人哪个是柔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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