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把林益阳两条裤管都撕破后又准备去叨他屁股后那片布,林益阳立即往旁边一跳,作出凶狠样子阻止将军再靠近。
将军突然转身跑进了灶房,钻进灶膛里滚了滚了又跑了出来,一下子把林益阳扑倒在地,把它从灶膛下蹭来的陈年老锅烟灰使劲往他脸上身上抹。
然后又把先头林益阳抹在它脸上的人血,全都在林益阳衣服上蹭干净了之后才爬起来,大摇大摆地回了杂物房。
林益阳看着自己一身黑红相间的污秽,无奈地叹了口气。
用两桶水把自己清理干净之后,他才熟门熟路的翻窗而入往阿笙床上爬。
刚开始,林益阳只敢小心翼翼地睡在被子外头。
过了半小时之后,他慢慢地掀起被子一角。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偷偷摸摸的把一只胳膊搭到了阿笙肩膀上,另一手悄悄摸上了她的纤腰。
上手之后不久,他又把一条腿也伸了出去,试探着压到了阿笙的小腿上。
阿笙睡得很沉。
林益阳顺利搂上了媳妇儿,心头一松,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他浑身发僵手脚发麻。
一阵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一直透到了心里……
这感觉……不太对啊。
林益阳腾地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阿笙的房间,不远处的圈椅上,还坐着一条手里捏了只胖老鼠的黑长毛大狗。
大狗用很怜悯的表情望着他,然后用另一只狗爪子指了指林益阳脚下。
林益阳低头一看,看到了自己光赤赤的胳膊和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和自己脚下那套本应该穿在他身上的灰色秋衣秋裤……
手腕,腰上,脚腕上都传来束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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