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谨慎到极致的守卫方案,一道关都不容通过,何况十二道关!
饶是林益阳自视甚高,遇上这样变态的关卡,他也有些乍舌。
想要在这样的重重保卫中夺到新药再安全离开……简直有点像天方夜谭。
货车停下,几十个早就等候在这里,训练有素,全身都罩在白褂子中,只露了个眼睛鼻子的男人两两一组抬着担架有序上前,把货车上的人一个一个解了铐弄上担架,分别送到不同的研究室里。
林益阳被扔在最上层,他是第一个被抬走的,那两个男人抬着他走了十来分钟,来到一扇紧闭着的金属大门前。
那扇紧闭的金属大门上有一个方形玻璃,一个男人伸手敲门,玻璃内就出现了一对阴森森向内凹陷的眼睛,那双眼睛定定地看了看担架上的林益阳,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金属大门被人从内缓缓打开。
林益阳被抬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平台上。
两个男人毕恭毕敬地离开,金属大门轧轧地关上。
一双冰凉的手在林益阳脸上摸了摸,似乎很满意这次的材料,那人高兴无比地道:“很年轻,身体机能处在最好的时候,可以养着慢慢取样研究。
如果禁得起折腾,说不定还能用上一年半载都不会死。很好,很好。”
林益阳能感觉到那人的视线有如实质般在他身上各处来回巡视。
他屏住呼吸,强自把心跳数降到最低数,尽力模仿被麻醉中的人。
“哑巴,过来,给这新来的材料洗一洗,把他洗涮干净。我先去把刀具都消消毒。”那人冲着房间某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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