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娘，老大爷平时的身子有没有什么问题？”唐空被人抓住衣服，仍然淡定地问道。
“我家老头子平时身子硬朗得很，连感冒都少。”老太婆想将老伴扶起来。
“老大娘，你不要动老大爷，我是医生，我先看一下。”第三名身穿西装，大概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过来，翻了翻老人的眼皮，仔细检查一番。
“老大爷这不像是食物中毒，反而更像是心脏出了问题。”
“好端端的，心脏怎么就出了问题呢？”
“现在先不要说这么多，我刚才已经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到了医院一查就知道情况了。”男子开始先为老人作了一点简单处理。
“对，现在救人要紧，如果真的是我们店的烤鸭出了问题，我们一定负责。”唐空显然见过世面。
两名非主流青年见唐空这么说了，也不好继续抓住他的衣服。
由始至终，张书德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上前帮忙。
这边一出事，很多不愿意看热闹的人纷纷结账走人，怕被沾染不好的东西。
“老板，给我拿一瓶最烈的酒。”张书德让服务员拿了一瓶白酒，也结账走了出去。
但是张书德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街边一角，静静地看着烤鸭店的一切。
刚才那名老人确实是心脏出了问题才倒下的，这一点那个西装男子没有说错，但是刚才那名老人进烤鸭店的时候，张书德已经留意到了，当时老人的心脏并没有问题。
也就是说老人的心脏病是突发性的。
心脏是人的重要器官，平时很经常能看到突发性心脏病，这很正常，但是这有一个提前，就是心脏本身存在着隐患，在受到外界的刺激，才会突然暴发。
而刚才那名老人并不是这种情况，一个人的心脏有没有隐疾，张书德一眼就能看出来。
烤鸭没有问题，这一点已经可以排除，但是为什么老人的心脏会突然出问题呢？除非是人为的原因，张书德不由想起医院那人山人海的情景。
最重要的一点，这名老人的情况竟然与张书德在医院非礼的那名年轻女子的病很像，只是老人的是突然爆发，比年轻女子的更凶险。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医护人员很快将老人抬上车，并迅速开往医院。
首府的办事效率果然够快。
但是张书德的双眼却眯了起来，又是首府第一人民医院的救护车。
张书德刚才看过地图，首府第一人民医院离这里并不近，比它近的医院最起码还有三间，而且都是大型的医院，不可能没有救护车。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首府这里的救护车只能由首府第一人民医院发出？
其实在张书德的心里，还有一点疑惑，刚才老人倒下，四周的人太过冷静了，除了那两个脸上纹身的非主流青年，其他人竟然像是见惯不怪。
张书德随便买了一件长风衣套在身上，顺便拿了顶帽子戴头上，几乎将脸遮住了大半。
然后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首府第一人民医院。
不把这些疑惑解开，张书德心里不舒服。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清市还只穿着一件短袖，首府的天气已经冷了，因此张书德的这身打扮并没有惹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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