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寒云虽说不愿铺张过生辰,可哪一些好友,还是带着礼物来到了陵王府。
与随云笑一同前来的任君行,在看到夜空的烟花时,瞪着眼惊呼了声:“随兄,你看,那是什么?”
随云笑厌烦的甩开了那扯着他衣袖的爪子,皱眉向空中望了去。可一望之下,他也惊呆了。这是什么烟花?他以前怎么没见过?
“唉!看来啊!这小子又得到一位能人了!”任君行望着那夜空的烟花,勾唇一笑,轻摇折扇道。只不过这烟火第一人不是在皇宫里吗?近年来那老家伙,似乎也没再做出什么奇特的烟花了吧?
携同洛天香而来的凤无殇,当抬头看到那烟花时,便已经猜到这是谁的杰作了。
洛天香望着那夜空的烟花,欢喜的拉着凤无殇,蹦蹦跳跳道:“凤大哥,好漂亮啊!你看,真的很美呢!”
这是天凌国的烟花吗?真的是比乾元国的七彩烟花还漂亮呢!
而在某一处别院的楼阁上,迎风站立着两名男子。一个剑眉鹰目,凌厉桀骜。一个眉目秀美,忧悒多情。
当看到那烟花绽放之时,赫连夜白便发现身旁的红衣男子,浑身都有点变得僵硬了。他望了眼那奇怪的烟花,皱眉问向身边人道:“你认识这烟花?”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因为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烟花。
“是小雅……她做的烟花。”凤歌凝眸的望着那夜空中的两颗心,心里酸涩的竟痛到他想流泪。为什么?小雅你怎么可以将心与他人连在一起呢?
你的心与他的心连在了一起,那我的心呢?你又将置我的心于何处呢?
小雅?赫连夜白转过头去,望向了那相连的双心烟花,勾唇一笑问了句:“她也在陵王府?”
一个男人会因一个女子露出如此悲痛的眸光……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个女子是这男人求而不得之人。
凤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身下了阁楼:“在下累了,就不陪阁下赏烟花了。”
他既然心知赫连夜白对柳绮琴居心不良,又怎会告诉他小雅便是柳绮琴呢?
赫连夜白望着那抹离去的红色身影,他总觉得这个凤歌与陵王府的某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小雅?这个小雅会是谁呢?是陵王府的丫环?还是赫连寒云纳入府内的妃妾之一呢?
而站在八方馆楼上饮酒的洛弄箫,却被那外面的绚烂烟花所吸引了。是心吗?真是奇特的烟花呢!
“咦?这是什么鬼烟花?以前怎么没见过啊?”仲阳望着那外面的烟花,惊奇的瞪着眼,扒着窗户看着。
“煞风景!”仲商淡淡的说了三个字,抱剑望着那烟花升起的方向,轻皱了下眉头:“那里应该是陵王府……而听说今日是陵王的生辰,可陵王却一切从简,并未邀请任何人。”
“生辰?”仲阳算了一下日子,忽然惊呼了声:“今天是十月十一?哇!殿下,那我们三日后不就要回国了?那月仪公主的事怎么办?可还……没为她找到一位如意驸马呢!”
洛弄箫唇含淡笑,浅抿着白瓷酒盅内的酒水,淡淡道了声:“姻缘天定,强求不得!”
仪儿原先是心系那位陵王爷,可而今……谁都看得出来,她现在心里喜欢的是那位单纯的十皇子。可这位十皇子呢?却偏偏一心的喜欢着他的那位三嫂。
唉!这几个人,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然而仲商和仲阳所担心的则不同,其实他更担忧天香公主,毕竟天香公主对那位仙医公子用情太深!如不能及时斩断他们的情丝,恐将来有一时会生出大Ma烦来。
“天香之事非你我可干涉,她的姻缘早已注定,非是她真心所爱之人,留于她身边必会遭天劫而死。”洛弄箫说完这些话,便有些心事重重的回了房间。
月仪他管不了,天香他更管不了,现在连他自己的心他也管不了了。呵呵!这一趟天凌国一行,还真是让他们损失惨重呢!
柳绮琴,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是让人敬佩?还是让人心疼呢?
罢了罢了!他还是趁早离去吧!否则他的心可真要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
仲阳望着那抹蓝色的身影消失了,方才敢开口问了句:“殿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情之一字,纵是殿下也难逃开。”仲商说完这句话,便留下那一头雾水的仲阳,离开了这间房。
这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他现在连仲商的话也听不懂了呢?到底是他变愚笨了?还是仲商变得有才华了?仲阳摸着脑袋,望着那窗外的烟花,一度的迷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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