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英一早就等候在了宫门外,当看到那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后,他便手提宝剑,迎了过去:“王爷,王妃。”
柳绮琴抬起头来,望着那几日不见,依旧还是那么严肃地清英。忽然间,她想到了她似乎遗落了什么东西。转过身去,就想要走向那宫门,去没想到居然撞上了一堵肉墙:“唔……”
赫连寒云低头笑看着那捂着额头,疼的小脸紧皱的小女子。他抬手拿下那只白嫩的小手,低头很是仔细的看了看那光洁细腻如美瓷,唯有一抹红印的额头:“嗯!没事!只是有块红印,像胭脂色,不止没损你丝毫美貌,反而添了几分娇媚。”
柳绮琴听到这邪魅低醇的嗓音,说着那十分欠揍的话,就算声音再悦耳动听,她也要毫不客气地收拾他。她抬手拿开贴在她额头上的玉手,缓缓抬起头来,笑得异常温柔道:“王爷,您真漂亮!”
啪!
这一声响,惊得清英失去了以往的镇定。他看到了什么?王妃拍王爷额头?
这一声响,拍懵了一响英明神武的陵王赫连寒云。他,似乎被这小女子偷袭了?堂堂魅影堂主,居然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给偷袭了?
柳绮琴一只手拿着赫连寒云的修长白皙的玉手,一只手却狠狠的拍在了那比她高出一头多的赫连寒云的额头上。嗯!掌心的触感不错,温润滑腻,比暖玉还要润滑细腻。
反应过来的赫连寒云,一把拉住了那向宫门走去的小女子。凤眸微敛,任那浓密的纤睫遮去了那双深邃的幽瞳,淡色的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低醇如琴瑟轻拨的嗓音,自那淡色唇瓣间溢出:“拍完了本王,就想一走了之,进宫避难了吗?”
柳绮琴微偏头,垂眸看了眼那抓着她手臂的修长莹白的大手。她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笑了笑:“王爷多心了!绮琴只是有东西遗忘在了仙尘梦,现在想回返去取而已!”
“东西?什么东西对柳儿你这么重要呢?”赫连寒云抬眸,偏头望着那一脸无辜的的小女子,似是非常温柔的笑问着:“是不是那盆紫色的花?哦!你说它叫‘薰衣草’对吧?”
柳绮琴望着哪吃飞醋的陵王殿下,她非常识趣儿的拨开对方的大手,转过身去,走向了那辆铂金雕花青檀木马车:“几天没见红袖了,她的伤应该好了吧?”
“回王妃,红袖姑娘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清英面色肃然,低头恭敬回道。
柳绮琴伫足在马车旁,望了眼那依旧严肃地清英。盈水的眸光,又似感兴趣的望向那驾车的两匹黑色骏马。
她听赫连寒云说过,这两匹马是西域宝马,名曰:西极天马。
毛色乌黑柔亮,四肢强劲有力,可日行千里。因速度飞快,故有天马之美誉。
清英见赫连寒云缓步走来,便识趣儿的向后退了一步,恭敬地侍候在一旁。
柳绮琴见那笑的依旧温和的紫袍男子走了过来,她很不客气的伸出那纤纤玉手。精巧的下巴微抬高,眼角斜睨着她,一笑道:“麻烦王爷,扶本王妃上马车。”
小气男,就以为你会小气啊?她也会。
赫连寒云凤眸流转,笑意温然的望着那张清丽的小脸。伸出玉白修长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托住她的纤腰,将她给抱上了马车。
清英严肃冷俊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一丝柔和。看来王爷和王妃的别扭已经过去了,这次的患难与共,王妃在王爷的心里,应该是更重要了吧?
坐在马车里的柳绮琴,嘴角浮现了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盈盈水眸中,溢满了幸福之光。
随后进了马车的赫连寒云,看到了柳绮琴那低头甜甜笑的模样。他拂衣坐到她身边,修指轻挑起她的小巧下巴,笑意温柔,低头亲吻了下她的粉唇:“笑什么呢?这么一脸甜蜜的小样儿?”
柳绮琴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赫连寒云对她的轻薄举止。她顺势依偎进他怀里,小手搂上他的腰。微抬头望着她,笑意浅浅,声音柔软道:“寒,我觉得我很幸福。因为有你,我的寒儿,一直陪在我身边。”
赫连寒云伸出手臂,将她紧圈进怀里,低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凤眸清贵无暇,笑颜温柔似水道:“是啊!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寒儿,你也只是我唯一的柳儿。”
柳绮琴双眸微眯,唇角轻扬,笑容甜蜜的将小脸贴在他的肩窝处。闷闷的声音,柔软似水,带着甜甜的暖意:“嗯!你是我的寒儿,我一个人的寒儿呢!寒儿,你要好好陪着我,不可以丢弃我。”
略显霸道的小声音,却听在赫连寒云的耳中,异常的温暖甜蜜。他玉白的修指,轻拂着她娇嫩的粉颊,眸光温柔,笑意浅浅应道:“嗯!寒儿绝不弃柳儿,要永远陪着柳儿,看着柳儿永远开心无忧。”
马车外赶车的清英,一向严肃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红晕。这王爷也真是的,为什么每回他和王妃坐马车,都总要他来赶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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