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雾般的眸子,软绵柔声的轻唤,纵使他心如铁,也要被她给唤软了。赫连寒云轻叹一声,身体的蠢蠢欲动和燥热,让他很难受。他想要她,很想要她,可她却在害怕他。
呵呵!世间最痛苦无奈的事,恐怕便是箭在弦上,不得发出了吧?
柳绮琴觉得这样的自己似乎太矫情了,赫连寒云虽然很霸道,有时也很野蛮不讲理。可他对她,一直都是那般的隐忍迁就,而她却真的好想是仗着他不舍得伤害她,便似那些女子那般,恃宠而骄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如玉似藕的双臂,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寒,你要我吧!我不想……不想你受……受罪。”
赫连寒云眼角眉梢,皆染上了笑意:“那你还怕吗?”
柳绮琴本来想点头的,可想了想,又转成了摇头:“是你,我就不怕了!”
这一句含羞带怯的话,似比世间任何情话,都要容易点燃男人最难耐的欲望。赫连寒云的大手扣在了他的脑后,低头撷取着她的唇香蜜意,温柔的吻中,带着那欣喜的愉悦。
本来柳绮琴还在享受着对方欣喜而温柔的吻呢!可那吻突然变得霸道了起来,似要快把她的呼吸给夺尽了。
柳绮琴急促的呼吸着,就像窒息的人,终于得到了新鲜的空气那般。乱哄哄的脑子里,因缺氧而迷迷糊糊的。
烛火跳动,蜜色的纱帘,被烛火照的暧昧不明。那闪闪的金线绣,如星光般折射着迷离的光晕。
红烛伴昏帐,旖旎了一室的暖情、缱绻、温柔。
月上中天,一人独坐,是观星还是沉思?
阿七坐在芙蓉苑门前的石墩上,听着那灯火昏黄房间里的暧昧声。不是他想听,而是他天生耳聪目明。
唉!这个赫连寒云也不知是怎么了?
平时那么自制的一个人,就连美人在怀,他也不会有一丝感觉。
而现今,他却对这个女人如此饥渴难耐,是想着法儿的诱骗这个女人,就只是为了他那点龌龊的心思,和下流的行为。
他不是想管别人夫妻的私事,而是他每晚观星,需要静心,而他们总这样闹腾……让他怎么静心观星?
唉!有时间,他还是早在王府里找个清静地吧!毕竟他不能为了他赫连寒云的计划,而耽误了他自己的事情。
翌日清晨,柳绮琴自沉睡中缓缓醒来,抬手遮住那刺目的太阳,闭上眼,身子在被窝里动了动。她讨厌这个窗子,她早晚有一天要封了它。
赫连寒云半躺着,低头看着那个往他怀里钻,小脸深埋他胸口上的小女子。她纯真的睡颜,微皱的柳眉,小嘴还呶了呶,似乎被什么打扰了她香甜的睡梦。
柳绮琴感觉似乎抱着个很舒服的温水袋,温度刚刚好,又滑又软,摸着手感也很舒心。
赫连寒云有点哭笑不得,他没忍住的轻笑出了声。本来她的呼吸喷洒在他胸前的肌肤上,就已经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了。而今她的小手,更是不老实的在他腰上乱摸乱捏,好像是在梦中揉面团那般。
柳绮琴听到头顶上有低低的笑声,她便抬手揉了下眼,抬头望到的是一张笑的艳丽的城城容颜,她眨了眨眼睛,脑子有点混乱的打了声招呼:“寒,早安!”
赫连寒云顺着她扬起头的弧度,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嗯!柳儿早!昨晚睡得还好吗?”玉白的修指,轻柔的为她抚掉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温柔地笑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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