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事,饮食起居尚可,床帏之事么,自然我是君,你是奴。”
薄云这次是真的呛到,这家伙,怎么能如此坦荡地说这样的宣言?
菜确实很好吃,还剩了许多,薄云怯生生地说:“我可以不可以把剩下的菜带到学校去?扔掉好可惜。”
宁致远眉毛挑一挑:“随便你。我是不吃剩菜的,一般都是留给张妈,你爱吃就归你。”顿一顿他又说:“节俭是美德,我也不赞成浪费食物,你做得很对。”
饭后,薄云主动收拾碗盘,宁致远看她用手洗,淡淡地说:“不会用洗碗机吗?”
薄云还真没用过,他叹息摇头,什么都要教,他很少亲自动手,不得不走去,拉开洗碗机的柜门,教她如何摆放。她学得很认真,但不敢相信机器可以洗得比人手干净,还是把盘子先冲一遍再放进去。
宁致远心里不知何处来的一股柔情,从后面抱住她,替她挤一点洗手液,在清凉的水下搓洗沾了油腻的双手。
“你这是一双弹琴的手,你会弹钢琴吧?或者别的乐器?”
“嗯,我从小练琴。”
“那就该好好爱护,钢琴家的手不该洗碗拖地,白白嫩嫩的才美。”
“哪有宁总你这样的好命,我因为妈妈生病的事,已经有两三个月没练琴了。”
宁致远说:“想练琴?我买一台放这里,你随时可以练。”
薄云忙拒绝:“千万别!我不是什么专业演奏者,犯不着花这个钱,我家里有旧钢琴,学校琴房应该也可以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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