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为了十年之期好好筹谋,再不能让自己如上次一般,从秘境出来后,便要隐姓埋名,连家也没了。
他在各地资助道观,连符纸也资助,短短几年,便成了举国闻名的大善人。
十年之期到了。
这一次,他准备的极其充分,人是从全国各地,四面八方一同消失的,相互之间并无关联,虽有官府查到,这些人都曾在道观求过符,但其他求符的却没有失踪,可见并非道观的事,就算有官府为了破案,强行查办了几个道观,但其余大部分案子查来查去,依旧成了悬案。
这次,没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他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一岁又一岁,历经了几个朝代。
盛世,他是逍遥富翁。
乱世,他逍遥山野,不知外面是何年月。
就这样,他建立了庞大的宋氏家族,仿佛逃离了三界五行之外,不受俗世拘束。
他冷眼看世界,觉得每个朝代的历史总是惊人相似,权谋还是那些权谋,诡计还是那些诡计,一直到了现代,讲究什么民主平等,在他眼里不过是换个更华丽好看些的包装罢了。
他对此不屑一顾,却也承认自己受了影响,最明显的影响是,对那个神,那个大人物,不愿臣服了。
他在每个朝代都是站在顶峰的人,在这个讲究开放的年代,更名声赫赫: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博物院名誉院长。
对别人来说,历史需要翻遍古籍,对他来说,他就是历史。
显赫到如此地步,却还要屈居人下,心里总是不平的。
他至今都记得那句话:世世代代,子子孙孙受命本尊。
他觊觎那神力,却也忌讳那神。
在宋承身上种下小诅咒术,是希望宋承能逃离神的奴役,却也希望宋承能够在逃杀中获得神力,他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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