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只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便转身走了。
身后,夏立春看着她上车的背影,唇角弯起一抹阴冷的浅笑。
夏暖暖!跟我斗?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无家可归!曾经我所经历的一切,你都必须一点一滴的经历一遍,你要尝尽这个世界的白眼,讽刺,嘲笑,将头狠狠摁进尘埃里!
只有这样,我才会得到快乐,只有这样,你们才能赎罪!
夏立春的眼眸里一片阴寒,就在这时,莫浩然从后面走了上来。
“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眼睛里的寒色瞬间褪去,换上一副温柔的表情,摇了摇头,“不明白,莫名其妙的。”
莫浩然挑眉,“嗯?”
“她在跟我们道歉,说是她有病,以前的一切都是她臆想出来的,这些日子打扰到我们,很对不起我们。”
莫浩然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黯然。
“她真是这么说的?”
“对啊。”
夏立春说完,便嫣然笑了笑,挽着他的胳膊,一边往妇幼保健院走去一边说道:“浩然哥哥,我觉得这位夜少夫人其实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她可能是真的有病,才会把自己幻想成我,也挺可怜的。”
莫浩然心不在焉地点头,“或许是吧。”
目光往后,看着夏暖暖离开的方向,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起来。
夏暖暖回到城堡后,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她吩咐了家里的佣人,谁也不要去打扰她,午饭也不吃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佣人们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只是见她脸色不对,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各自做事都纷纷小心了些,生怕触怒了她。 虽说这位少夫人向来脾气性格都极好,从来没有责罚过她们,有时候甚至还会和她们一起玩儿,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小妹妹一样,但人家毕竟是少夫人,是主子,主子和你玩的时候你是她姐妹,主子不想
和你玩儿的时候,自己也要拎清身份。
佣人们如是想着,自觉的不去打扰她。
夏暖暖一个人坐在卧室里的落地窗前,地上铺着昂贵舒适的地毯,旁边的唱片机里,放着老旧的欧美小提琴曲,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音乐,静静地看着窗外白鸟飞过。 树叶在秋风中凋零了许多,有佣人拿着扫帚清扫落叶,还有人拿着铲草机在修剪草地,旁边花圃里的菊花已经开了,那是应她的要求,特地从外面移植过来的,当时夜司墨还嘲笑了她,说她喜欢那种廉价
的野花简直丢他的身份。
夏暖暖记不清自己当时是怎么回怼回去的,只记得当时男人气得青了脸,抡起拳头要揍她,她很不服气地将脸凑上去,但最终,他也没有真的揍她。
想到这些事情,夏暖暖的唇角便不由自主的荡开一抹柔和的微笑,原来,生活其实这么美好,只是她一直不曾在意,不曾发现而已。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从来没有在意过身边的任何人,她究竟错过了多少?又辜负了多少?
夏暖暖抱紧膝盖,将脸埋进臂弯里。
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夜司墨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
很冷清,佣人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说话,空气中都写着小心翼翼。 他微微皱眉,松了下领带,随便揪过一个佣人问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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