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何而来?又要到哪里去?”。
“我从大明而来,要再回到大明而去”。
客厅的沙发上,唐小丫猛地坐起来:“什么?你还要回到大明去?”。
仅是微微一怔,她却不由的笑了:“回,怕是回不去了,穿越这种事情,需要很多条件的”。
既然她都这样认为,也就不需要再多解释。
反正就一个月,反正两个地方差距实在太大,反正二十多天后,他们永远不会再见。
土地神作证,这个结果是毫无疑问的。
不说,就不说吧。
“既然能来,自然就能回去,我家人都在大明,我的兄弟都在,还有我的同僚,我的心愿也未完成……”。
啤酒似乎比可乐能好喝一些,他自饮了一杯。
而在唐小丫看来:穿越过来,就不会再回去,而仲逸在这里只认识她一个人。
这也是毫无疑问。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对仲逸也算是:知根知底。
这个道理很简单:不管仲逸在大明如何,都与这里无关,而这里的生活,才刚刚开始。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根’、就是‘底’。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认为的。
既然提到大明的经历,不妨听听也不错。
这几日来,唐小丫对大明一切,几乎都产生浓厚兴趣,如今一个大活人就在眼前,岂能放过?
“说说看,你在大明每天都是如何生活的?你有几个老婆?翰林院的同僚好玩吗?除了公事,休闲方式是什么?”。
唐小丫知道: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若做不到,大概是因财力不够,或身体缘故。
大历史背景,她可以理解,若以现代标准评判过去一件事儿,很难有客观的存在。
反之也一样,用过去标准来衡量现在,自然也脱离了客观存在。
毕竟是大学生,这一点,唐小丫还是能懂得的。
对仲逸难以理解的词,她不忘简单解释一句。只有这样,他才能学的更快。
在大明时,有人还需防备,而到了这里,是绝对不用担心的:唐小丫不会回到大明,对她说什么都无所谓。
当然,除了静远寺、土地公公这两件事,绝不能说。
……
“仲姝?宋洛儿?袁若筠?穆一虹?”。
听了半天,唐小丫就记住这几个人的名字。
看来,她对大明的历史,还是有选择的感兴趣。
“人是见不成了,不过,仅是听这名字,就能感觉到几位姐姐那棋琴书画、举止优雅、温柔大方的气质来。毕竟,你是翰林院的嘛,近朱者赤”。
唐小丫不由的点点头:“嗯,不错,若是有一桌麻将就好了,四个人,不用三缺一”。
优雅归优雅,不过总的要找点休闲嘛。
麻将倒是见过,在路边的小摊前,唐小丫曾向仲逸说过,类似的,还有扑克牌之类。
在大明,那叫赌钱。
当然,若不押注,只是玩玩,还是很不错的。
这个唐小丫,方才还优雅呢,转眼就没了正经。
“要不?你给我也起个名字?优雅一点的”。
唐小丫笑道:“到时,我就将昵称改成新名字,括号备注:大明翰林院侍读亲自起的”。
闲的不行,仲逸懒得理她,但又不能扫兴。
“就叫唐糖吧,简单,又不绕口”。
哎,唐小丫连连摇头:“还是翰林院的呢,这就是我的小名。你和我老爸,哦,不,我爹一个水平啊,有时候,你很古板,像个老学究”。
这话,听着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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